连忙将牛蹲给扶起来,我焦急地问道:“哥们,你怎么了?真被砍了啊!?”
牛蹲喊疼,让我别乱动他,我轻轻地将他平放回草地上,问:“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你给伤成这样了?该不会你为了骗我自残了吧?不会啊,别人都说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怎么可能自残啊!说,到底是谁干的,哥哥帮你去报仇!你的腿!你的腿到底怎么了,伤得好重啊,能不能看到骨头……啧啧。”
我很是紧张,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血淋淋的画面,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那时候,牛蹲用一种非常忧郁地眼神看着我,亲切地说道:“你他丫的,你能不能别废话啊!哥们我就要死了啊!
我问:“那……那还能怎么办?”
“我草!先带我去医院啊!”牛蹲已经完全对我无语,确认我是外星人无误。我见这情况,确实得去医院,于是便一个公主抱将他抱起,虽然他很不愿意让我这么抱他,只不过我说,要么流血而死,要么公主抱,哥们,你选哪个?
最后,牛蹲终于折服了,在几年后,当我回忆这段时光时,我发现那时候的真是极品啊!很快,有一辆出租车就要经过这里,我在路边挥了挥手,出租车司机一看,脸都绿了,因为我正抱着一个血人啊,顿时,司机加快了速度,像一阵风般地从我眼前略过。
不久后,又来了一辆,竟然又是这种情况。我看着牛蹲的脸已经由青转白了,看来伤得很是不轻,可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有三四公里,跑步过去的话,我很可能就要给这哥们买菊花了。忽然,又有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我想,这次不拦下,我他妈就不姓博了!
果然,这车在离我们差不多一百米距离的时候,瞬间就加快了速度,我咬了咬牙,抱着牛蹲就冲到了公路中间,这里是单行道,看你怎么躲!可没想到的是,这车鸣起了喇叭,并且还在加快速度,妈的,这是要和老子玩黑的啊,想让老子还怕?你他丫的,谁怕谁!想罢,我直接将手中的牛蹲放平放在了地上,我就不信你不停下来!
当牛蹲被吓得差点尿都要流出来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我上前去将出租车门拉开,问司机:“去市第二人民医院多少钱?”
司机显然被我这一举动给吓到了,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二、二十块!”
我说“好,等我一会。”然后便从车前面将牛蹲给抱起,牛蹲面色变得更加白了,他说:“哥们,这样下去,我可能不到医院就挂彩了啊!”
我边走边说:“放心,这不有我了么?”
将牛蹲抱到出租车的后座上,我出来将车门关上,然后便坐在与司机同排的副驾驶座上,我给司机使了个眼色,说:“出发吧。”
司机好像骂了声什么,车子就一路飞快地向前跑着。
在车上,我转过头问牛蹲:“哥们,还能挺住么?”
牛蹲有气无力地说道:“多亏了你,就快挺不住了。”
我没仔细听他这句话,还以为他在感谢我,我便笑着说道:“那就好。”
出租车的速度果然快,才几分钟,就到了市第二人民医院的门口,我付钱之后将牛蹲抱出来,对司机投去了感谢的目光,司机骂了一声傻逼之后就一溜烟地跑了。将牛蹲抱到急诊处,医生看到他血淋淋的样子马上就对他一阵检查起来,我去前台挂号回来以后,医生已经在帮牛蹲清洗伤口止血什么的了,我有些担心地问道:“医生,我哥们他没事吧,不会死吧?”
医生有些无语地说道:“都是皮外伤,你想他死他都死不了,不过要缝针,你拿这几个单子先去交费拿药吧,。”
我接过医生递来了几个单子,交费拿药回来之后,牛蹲就被缝好了,据说一共缝了三处,肩膀和胸口上各缝了五针,大腿上缝了十四针,感觉就和缝洋娃娃似的,对方也真够狠的。
等弄完一系列手续回家的时候,都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夕阳西下,天很快就要暗去。回去的时候,我口袋里只有一块钱了,连坐公交都不够。所以,我只好一路背着牛蹲回家,路上牛蹲很少说话,我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打了麻药。
我问:“你还没死的话,就和我说说你这是什么情况吧。”
牛蹲叹口气说:“就是被人砍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去明乐广场逛了一圈回来,结果就被一群流氓给砍了……莫非是……”
他好像在想着什么,内心似乎在不断地纠结当中,他嘴里喃喃着:“应该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我说:“哥们,什么应该不会的,说来听听吧。”
牛蹲犹豫了,他只告诉我没什么,应该不会。后来我又追问了三四次,他还是不说,最后,我也懒得问了,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他不知道觉得是无聊了呢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是空虚寂寞得欠揍就对了,他告诉我,事情可能是这样的:
牛蹲初中毕业后,成绩太差,没考上高中。于是就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打工。可打工又太累,在我暑假的时候,他干了半个月就不干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