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革命者攻讦,当然这和这位萝莉控先行者的屁股实在不太干净也不无关系。
而此时的同盟会中人也被梁启超讥为“徒骗人于死,己则安享高楼华屋”的远距离革命家。他这才决定不负少年头,去北京刺杀摄政王载沣,也就是满清末帝宣统的父亲。
不过,不知道是他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不好,竟然因为清廷内部倾轧未获死刑,从而得以……遗臭万年。
另一个例子那也是鼎鼎大名,那就是牺牲后成了反主流文化,当然是西方的主流文化的代表形象,偶像化的左翼革命象征,切格瓦拉。
他的光环实在太多太耀眼,一位出身于富家子弟却投身于人类解放事业的革命家,一名抛弃高官厚禄舒适的生活去军人独裁国家发动游击战的战士,一个生活俭朴、拒绝给自己加薪水反而去参加义务劳动的劳动者。
前些年小资口中必要提一提的存在主义大师萨特,称许格瓦拉是“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在崇拜者口中,他无疑是拉丁美洲桀骜不驯、浪漫骑士化的游击战传统的最后一位伟大继承人。当这个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端起长矛时,前些日子备享哀荣的曼德拉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南非律师。
但是透过这些光环,连轻易不会批评人的周相也对这位革命烈士颇有微辞,说他完全是冒险主义和拼命主义。
作为一个缺乏心理辅导的孩子,一个走火入魔的修者和一个年轻的革命者,黎子昇一冲动就饮下了那杯毒酒!
他坐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虽然他一点也不饿,还是拿起桌上的烂馒头就着那杯凉白开吃了起来。
这时,清冷的月光从窗口射了进来,让少年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向天上看去……
新月如钩,夜凉如水,这春夜的静谧也平息不了少年心中的怒涛。
他憎恨着这个丑恶的世界,这其中也包括软弱无能的自己!
黎子昇探手入怀,把那条红巾拿到了自己眼前……
少年拿着红巾走到桌前,手臂猛地在桌上一扫,把文具和杂物都扫到了地上。
他把红巾铺在桌子的中间,解下腰间的元石袋,哗啦啦地倒在旁边。然后他拿起一方元石就放到了那条红巾之上。
一方。
两方。
三方。
这红巾已经大放光明,把满室映得通红。可是少年并没有住手。
四方。
五方。
……
最后黎子昇索性把身边所有的三十多方元石一股脑都放在了红布之上!
这条红巾已经看不出红色,它变成了一片纯白之光,那是因为太过明亮,如同太阳的光辉七色混杂而成了这纯净的颜色。
最后放上去的几方元石并没有化成灰烬,这说明它已经吃饱了!
少年拂开红布上的元石和灰烬,微闭双眼,两只手同时坚定地按在了桌上的小太阳之上。
他,将要为凡人盗取天界的火种!
他,将要让光明驱走眼前的尘翳!!
他,将要把赤旗插遍世界的尽头!!!
他,来到了太阳之上……没错,他的脚下正是喷吐着烈焰的太阳。
黎子昇并不惊讶这番景象,因为他知道眼前的有一个比这太阳还要强大的存在,一个不可名状的存在!
“你们来了,解放者。”
“解放者?你是说我吗?”
“是啊,解放者,红色之子,赤旗卫士,难道你们不是这么称呼你们自己的吗?”
“我们?!”少年顿了顿,反问道,“那你是谁?”
“我么,我的真名无人知晓。”
“有的时候人们称我作世界之轴(注①),还有的时候叫我做真理之门、晨曦之星、荣耀之路什么的。不过么,也有的人叫我做恐怖大王,红色幽灵,毁灭狂龙,嗯,霜之哀伤……”
少年打断道:“等等,等等。那你究竟叫做什么?”
它沉默了一下,说道:“这取决于你们,年轻的解放者,这取决于你们而非我。如果你们现在一定要一个称呼,按照这里的说法,你们可以称我为……天魔!”
“天魔?!”少年极为惊讶,却毫无惧怕地道。
“是的,不过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应你们的召唤而来,并非是不请自到的恶客。”
黎子昇有些搞糊涂了,他问道:“这里就我一个人啊,你为什么老是要说你们?”
“哈哈哈,你真的是一个人吗?你脑中的记忆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吗?现在真的只有你一个跟我说话吗?哈哈哈。”
少年被这话说得立即下意识地回头,可是他的背后当然是空无一人。他想了想,决定转换一个话题:“天魔先生,那你说的解放者是什么人?”
“呵呵,按照你们解放者的说法,有压迫就有反抗,只要非正义继续存在一天,革命在本质上的合理性就存在一天,所以就有了你们解放者!”
“只要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