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董安臣连头都没回,牵着夏悠径自离开,他说:“她不爱惜自己,没人能帮她。”
……
洛言不知道自己在客厅里站了多久,又是怎么睡过去的,心好痛,眼前模模糊糊,她终是觉得不行了,头太晕,眼皮不断的往下坠,于是眼睛困乏的闭合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有些发热,病又复发了吧……”陌生的声音。
“严重吗?”
“没事,要按时吃药就好。”
洛言醒来的时候窗外是黑色的,隐约间,一抹身影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洛言看着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喃喃的开口,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他:“我睡了多久?”
“一夜。”简洁回答。
洛言脑袋继续转悠不过来:“那你一直都站在这里看我吗?”
董安臣沉默,伸手停留在她额上探了探。
不是那么烫了,略微放下了心。
移开大手,他道:“起来,该喝药了。”
“不想喝。”
“你生病了。”
“只有生病你才会出现不是吗?”洛言倔强的说。
他看着她,脸上依旧淡漠,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洛言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打开门关上门,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些失落。
忽然,她从床上起来。
徘徊又徘徊,最后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董安臣卧室里微微的泛着光,董安臣倚靠在床头,俊美的侧颜,棱角分明线条,听见声响,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片刻,她坐在他身边,却始终垂着投不敢抬起来看他。又过了很久,她低声说:“对不起。”
他没有回答。
洛言无言,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拽过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身上,夜晚天气,仍然有着浓浓的凉意。
她感觉到身边人投过来的视线,她低头闷闷的说:“我冷。”
“……”
见他没有吭声,洛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控制不住一般抱住了董安臣:“舅舅……你可不可以不要跟别的女人结婚。”
那样的声音带着一点脆弱和胆怯。
董安臣没有吭声,那样的无言让洛言更加大胆了起来,她爬到床上,唇颤抖的吻向他的唇,她说:“如果、如果你需要女人……我也可以好不好……我不介意做你的情人……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的……”
董安臣身体僵硬,其他书友正在看:。
洛言却深陷的迷茫中无法自拔,也许是发烧另她昏沉的缘故,她觉得自己仿佛在做一个梦,眼前的人那么的不真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但身体比她意识要诚实,这几天的思念如水,在她的意识尚未恢复之前,她双手已经主动捧住他的头,吻他。
她的唇,生涩的吻,火热的,讨好的,一寸一寸的沿着他的颈项缓缓朝下,迷了她的眼睛,乱了她的心智。
“舅舅,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亲吻中,她轻吟着说。
却不料,一时间,空气中仿佛有什么被抽离。身上的人忽然停了下来,他僵了半晌。
忽然,他抓住洛言的手腕——
“滚出去。”
洛言毫无防备的被他重重一推,摔在地上。
一瞬间,这么一摔,将洛言的心智都摔了回来,清醒的让她想起方才自己做的事和说的话,羞耻在践踏着她的心。
“舅舅……”似乎再叫出这两个字都显得那样的难堪。
“我让你滚出去,没听见?”他阴沉着脸,半点都找寻不到刚才温柔的痕迹。
“舅舅,对、对不起……我不是……” 她试图站起来,想要接近他。
可是,在她还没有动作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她再次狠狠推开。
激、情停了,心脏的狂跳仍在继续。洛言按着胸口,呼吸困难。
“连接吻都没有感觉,更别说上/床。洛言,就算当我情/妇的资格,你都没有。”他擦擦嘴,随随便便就丢出这一句话。
那是她,亲吻过的地方。
……
晚妆:呼呼!终于扬眉吐气了!肉了肉了!大家看到肉了吗!
读者:卧槽,老子用放大镜360度立体浏览了一遍才找到一丁点肉末星子,简直闪瞎了老子的24K钛合金狗眼,那也能叫肉?
晚妆:……
读者:我要肉!老子要看全肉盛宴!肉肉肉切克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
晚妆:……
陆南城:……
晚妆:哟,陆总好久不见呐!最近留言区有人想念您啦,要不要出来客串一下呀?
陆南城:好。
晚妆:哟,陆总今天心情不错呀,这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