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残暴的陆南城,狠狠的说:“陆南城,我恨你。”
“恨我?”陆南城冷笑:“那你爱谁?昨天床上的那个男人吗?”
洛言恨恨的将脑袋别了过去不看他。
“说话!”他硬生生的将洛言的脑袋扭向自己。
洛言吃痛,却丝毫不表露,她说:“是啊,陆总,我何止爱他,我爱全天下的男人,就是不爱你了。”
陆南城眼底隐隐的暴戾,他咬牙,死死的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不爱你了!陆南城,你听清楚了吗!我不爱你了——”
她的话刚说完,嘴唇就被凶猛的吻住。陆南城几乎是撕咬她,想将她的两片红唇咬进自己的肚子里。
洛言也丝毫不退让,她反咬着他,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和痛都发泄出来。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难受,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痛,有时候她在期盼他的电话没有等到的时候,真的很想冲到谢茜茹面前狠狠的甩她一巴掌。
谢茜茹不是陆南城的宝贝吗?打了他的宝贝,他一定会很心疼吧?她就是想看见他心疼的样子,她不好过,也不想让他们太好过!
她的婚姻就像一双鞋,刚买的时候,蹭上一点灰他都会弯下来擦干净,穿久之后,即使被人踩一脚,他也很少低头。人大抵都是如此,不论对物,还是对情,最初,她皱一下眉他都心疼,到后来,即使她凶猛的掉眼泪他也不大紧张了。
吻到最后彼此鼻息间都是腥血的味道,他们还是谁都不放过谁,仿佛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不分出胜负,谁都别想离开。
在吻中,陆南城逐渐吸吮到洛言的脖颈,并且狠狠的问她:“这里有没有被他吻过?”
“有!”洛言丝毫不犹豫的回答。
然后,她得到的是更用力的吻,很快她的脖子上、锁骨间,布满了陆南城吸吮的痕迹。
忽然间,他抬起头,看着洛言难受的神色,道:“言言,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如果一会儿你敢喊错名字,今天的惩罚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其他书友正在看:。”
洛言咬着唇,倔强的说:“陆南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爱我,你管我跟谁在一起?我成全了你跟谢茜茹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你的谢茜茹知道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比我还恨你的!”
“我不介意她恨我。”说完,他低下头,一口将她的肉兔子含在嘴里。
那电流的块感,让洛言几乎尖叫了起来,“陆南城,你这个禽?兽!”
“禽、兽吗?”陆南城摇头:“不,这样还不够禽、兽!”
说着他一手往下、面伸去。
“陆南城!”她几乎是咬牙喊他,洛言现在一点情、欲都没有,并且她一点都不想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上床。
这样算什么呢?只会让她变得更没有尊严,没不值钱而已。
我们往往在爱上一个人时,就会情不自禁的竭力讨他欢心,用自己的痛苦换取他哪怕是片刻的笑容,心甘情愿在一个人面前卑微。可是,如果你一直在无私的付出,对方一直在坦然的接受;你一直在委屈自己,对方一直无视你的尊严。这样的爱情,能算得上是爱情吗?爱若疼痛,就不叫爱;爱若卑微,便不再是爱。
尽管洛言抗拒着,但陆南城哪里管那么多,他一边蹂躏着她,一边问:“言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向我解释,你昨天并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并不是那样的女人。”vWnj。
洛言却是冷笑:“那我是怎样的女人?该在你跟谢茜茹甜甜蜜蜜的时候,主动退出的女人?陆南城,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既然你能有旧爱,我为什么不能有新欢。你真的要听吗?我告诉你好了,昨天晚上我也是像这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转辗承、欢的,他可比你还要厉害的多,至少他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洛言的话还未说完,她的肉兔子跟某个地方就被狠狠的蹂躏,陆南城眼底暴风雨在发作,“前所未有的幸福?”他斥问道,眼底的怒气恨不得将洛言给烧化,“洛言,好好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因为接下来,如果你再说有关他的任何一个字,今天你别想下这个床!”
说完,他将她的怒火猛然送进她的体、内。
那速度之快,让彼此都忍不住吟了一声。
洛言还不怕死的说:“他的尺寸可比你大多了,陆总,我忽然觉得其实谢茜茹的出现也不错,至少让我知道原来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还有很多男人那么完美,能给我‘xing福’。”她故意将那个“xing”字说的特别重,看着陆南城阴沉的一张脸,她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但她的报复来的很快,陆南城飞快的动作着,那块的速度几乎让洛言承受不住,每一次都进入最、深、处,撞的她灵魂都快要飞出来一般。
“陆南城……”洛言的话已经断断碎碎,她的手抓着陆南城的背,深深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抓痕。
但这样还不够,这些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