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心中大骇，这更是验证了她心中的想法。
她看着夜非白慢慢地说道：“是你做的。”
太后用的是陈述的语调。
夜非白抬起头来看向太后，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带着冷冽的气势，他轻松地承认了，唇边露出讥笑：“是，这件事是我做的。”
太后仿佛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沉痛：“北牧心云和嫣然的死……都是你……”
“非白从未对她们动过真情，我待她们好，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们相互成为对方的靶子。”他的幽冷深眸中含着残酷，“皇祖母，您看，这场戏果然不负重望，有了你们的参与演得更精彩了是不是？”
太后惊骇地看着夜非白：“你竟然利用哀家……”
“我的影儿被您塞的乱七八糟的女人气走了，您说非白该如何做？”夜非白面上闪过一丝伤痛、阴狠，他眼底泛着邪魅且冷酷的戾气。
太后被他这样迫人的眼光看着，一时说不出话来：“你……”
他紧握的拳头指节根根泛白，唇边带着冰冷诡笑：“皇祖母，往后您还要塞女人进淮王府吗？”
那冷眸带着嗜血、带着腾腾杀意。
太后被看得发怵，满脸的怒容：“孽障！你这个孽障！”
夜非白哈哈大笑，充满了讽刺的味道，他的面容越发冰冷寒戾：“皇祖母，难道您要拿我的命去抵叶嫣然的命？”
太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是亲孙子，他的命自然比叶嫣然的命重要，她自然是不会这么做。甚至这件事她还要烂在肚子里！
夜非白见太后不答，冷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刚才强壮出来的气势一下子消失，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