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耳畔边传来一声呼唤。
“小姐,一个人?”
男人说的流利的英文。
苏桐一抬头,见所以约莫二十多岁的男人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那里,他虽穿一身公正西装,但却显得是放荡不羁,身上那股子湾跨子弟的气息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于这种老子有几个臭钱自己就得意的不知道是谁的人苏桐想来嗤之以鼻,但今天是个例外。
苏桐做含羞状点头道:“是,先生。”
“那不知我是否有幸跟你一起用餐呢?”男人继续说。
“我的荣幸。”苏桐说。
“应该是我的荣幸。”男人说罢朝苏桐伸出手道:“亨瑞.哈里。”
哈里?
当苏桐听到这个姓氏时那是眉头一挑。
顿时有一股子千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曼陀罗。”苏桐说。
七年前她是艳红的罂粟花,七年后她是盛开在悬崖边的曼陀罗。
“曼陀罗?”亨瑞眉头一挑道。然后用一种极其困难又夸张的表情说:“一种花?很美丽的花?”
苏桐点头道:“亨瑞先生真是见多识广。”
“不不不,我见过它,我喜欢它,它像小姐你一样美丽高贵又神秘最重要的是漂亮!”亨瑞说话间双眸一直紧盯苏桐。
苏桐毫不避讳,直接道:“谢谢亨瑞先生的赞赏。”
“不知曼陀罗小姐此次来卡布拉是旅游还是?”亨瑞问。
“旅游!”苏桐说。
“一人?”亨瑞继续问。
“是!”苏桐说。
“可真是一胆大的女人。”亨瑞说,随后又说:“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
苏桐笑不言。
就在这时只听亨瑞的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