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皇圣德之道。
刘名扬必须跪下道歉!
少年郎双目之中金芒迸射,虎目紧紧盯着刘名扬。他虽未曾说话,也未曾动手威胁,但是仅凭这份不可侵犯的凛凛神意,就已经让刘名扬浑身颤抖,两股战战了,下身的那个物件被冷风一吹,更是越发的丑陋不堪,引起流民的一阵阵粗俗笑声他们不敢对这些世家老爷出口怨言,但是这声声嘲笑却表达了他们内心之中的恨意。
人心向背就是天意,方兴不理睬刘不文妥协的提议,他仰天大笑,将刘名扬所做得丑事恶事,全部在光天化日之下公之于众,坦露在受到刘名扬伤害的流民面前:“昔日,你纵贼为祸,导致上万百姓无家可归,尽数沦为流民,更是屠杀无辜百姓,血祭妖魔。今日,我尽废了你的修为,让你跪下,不是让你跪我一人,而是让你跪着天下众生灵,让你跪这遍地受你迫害的无辜百姓。”
“现在,你给我跪下!道歉!”方兴不管刘不文有什么说道,也不管刘方两家之间有什么妥协的猫腻,今天刘名扬都必须在这里跪下道歉,他必须要对天意人心有一个交代,然后再去用鲜血去弥补他的罪孽。
方子圣想说些什么,却被方子正拉住,后者摇了摇头,脸上若有所思。刘不文被方兴晾再那里,脸色黑了又黑,难看至极……方兴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强。方子正和方子圣两人还没有出来,方兴就已经独力和刘不文的宗师威势相抗衡了。金芒渐锐,方兴身上蕴集的气势竟然又渐渐压过刘不文的迹象。
一言不合,场间气氛陡然沉闷至极,大有风雨欲来,大战将起的凶势。
就在着,危机爆发的边缘,忽然有一个俏丽的身影分开流民群,缓缓走了出来。密密麻麻的人,在她行走的时候,纷纷避让,一个个发至内心的向她报以最真挚和赤忱的感谢与祝福。
女子在一个长须老翁的搀扶下,走出人群。仰首,露出一段秀美的玉颈,她道:“我为他证明!”
女声优雅至柔之中,又带着一种说一不二的刚强意味,只是圆润完美之中似乎又带着缺陷,好像说话的人身上有伤似得。
刘不文本来被方兴无视,就已经很恼火了。此时,苦求不得之事又被别人插了一手,当即深恨的拖长了声音,威胁道:“苏商主,你别忘了……”
话为说完,便却被女子身边的长须老翁打断了话语。只听,长须老翁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姑娘家都敢站出来说真话,那老夫也不敢落后呀。咳,老夫张伯浩,在此证明,那方家小子所言不假,刘名扬的确背弃祖宗先贤,投靠了血海炎狱。”
刘不文自然认得,他拿这个老匹夫没办法,只能气短:“你!”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驾云而至,人未至,声已到:“方家小友所说不假,我张伯涛也愿为他证明。来人竟是是光着头,双眸中神异明光流溢的张伯涛。
见是东平第一武道巨匠亲至并为方兴说话,刘不文表情一滞,似有怒意,但转瞬之间,却是又变回一副不喜不怒的冷脸,衣袖一挥,不再言语。
苏瑾带伤忍痛,划开人群,前来支持方兴,风姿卓雅。然而,方兴竟目不斜视。
多年不出寒山寺的张伯涛,亲自驾云而来,开口支持方兴。他以东平第一宗师高手之尊,称呼方兴为小友,堪称十年来前所未有之事。可是,方兴却未曾动容。
方兴似乎陷入了一种不为物喜不为己悲的境界之中。沉默中,他忽然跨出一步,话语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奇异语调说道:“跪下!道歉!”
少年郎的声音不大,可是天地都在震动。
这时,寒山寺的钟声恰好再度敲响,咚咚咚声种,云海渐开,一抹金光挥洒,不偏不斜,正巧照耀在少年郎的身上,让他身体遍披光芒,宛若金甲天神。
一股庞然巨力横跨天际,投至少年郎的身上。噼里啪啦,方兴浑身骨络爆响,身高又窜起了半尺。身上气息又浑厚了数倍,气势大盛,彻底压过了刘不文的后天宗师之威,连剩下的张伯涛、方子正、方子圣等人都被他身上升腾起来的威势所压制,不由纷纷色变。
刘不文神色剧变,少年郎的冲天威势,连五大宗师联袂而来的气势都阻挡不住,他又能如何?
此刻,方兴不是一个人,他代表的是数万流民的复仇本心;他不是一个人,他身集万物生灵的意念;他不是一个人,他是天地浩然正气的托身之人。即便是后天宗师,又岂能和他相抗衡?
“好,好个方家三郎,你了不起!我们寒山寺再见!”刘不文色变,放下一句话,丢下瘫软在地的宝贝儿子刘名扬,挥袖而走。前有方子正等人在侧,后有苏瑾、张伯涛等人搅局,现在他连一个区区小辈都压制不了,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至于这个宝贝儿子,他全当没有过!
“轰轰轰”不远处的寒山寺中爆发出一阵轰鸣声,犹若数道惊雷闷响。一个宏亮大气的声音震荡空气:“跪下!道歉!”
张伯涛面露奇色,眸中神异明光大盛,口中喃喃自语:“竟是尊神显威……”
这时,天地间,山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