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累和醉酒,与其说百乐是睡下,不如说她是昏过去了更为准确。妖火满足异常,此时躺在他胳膊上的,是他的女人了!乐儿是他的女人了!他很高兴,从第一眼就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他!
“雪汐··”朦胧中,百乐浅叫了一声,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此时,妖娆的笑逐渐处于僵化中,雪汐?!!!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一定要除了他!不一会儿,又渐渐平静,隐约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他苦思冥想。骤然忆起暮伶那两枚毒针,他一个战栗!难··难不成!他看向胳膊上的人,盯着她,眼神又柔和下来,心道:应该不会吧,她的表现也没有异常啊。(大哥,其实她对你温柔,那就是异常!)
安慰完自己,尽管还是有偷香窃玉的嫌疑,不过他只要今后极好的待她,不管出现什么人,他绝对不会让他把他的女人抢走!
为她整理好衣裳,妖火抱着她飞回皇宫。在一群惊愕的宫女太监的指路下找到兰花殿。将她安顿下来,遣走下人,他打算亲自留在这里照顾她。
而灿莲和暮伶飞出皇宫就跟丢了。因妖火的速度本就是飞快的,况且两人还落下了一步,四处都找不到她,他们可真是着急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妖火是把她带出了恋星城外还不算近的平原上。
“今夜你就给我找!城里没有就去城外!挨家挨户!一寸一寸!我现在回宫,如果乐儿出什么事,你第一个逃不掉!”灿莲这般盛怒还是第一次,冷厉无比,对暮伶大吼道,恢复了一个上位者应有的气势。
暮伶本身理亏,他更担心百乐,可的确是因为他,才弄成现在的状况。只能低沉的回了一句:“嗯。”转身投入夜色中不敢懈怠。
灿莲一回到宫中就听说百乐回来了,一刻也不停留,冲到兰花殿,“砰”的一声,不管屋里人在干什么,直直踹开宫门。
妖火见是灿莲,哟,来了。可惜来晚了···
“连王息怒啊,这么晚夜闯兰花殿不知所为何事啊?”他满面笑意,得瑟的说。
“你带她去哪了!”灿莲就是没来由的心慌,生气。由得她还在睡,还是放低了声音问的。
“这不劳连王费心,也不归连王管吧。实不相瞒,我在宫宴结束之时就会提出迎娶乐儿的,今日你父皇许我一诺,这恐怕是定了的事了。到时候连王若还是这般关心,你就会是我不得不除之人了呢。”表面上看,妖火是漫不经心笑意盈盈的,实则杀机尽现,大有威胁之意。
灿莲毫不退让,冷笑,“你娶乐儿?巧了,本王也恰好想在那天求父皇下旨,究竟你能不能顺利达成,恐怕还是个未知数吧,莫要得意太早了。”
“哈哈!”妖火妩媚的脸展露妖娆的笑,“那就等着瞧,看乐儿究竟选谁。”
灿莲一向细心,妖火的笑怎么看怎么不爽,大大刺激了他本就很愤怒的心情,“区区兰花国主,我还不放在眼里!今日我就要打压打压你的气焰,免得在此嚣张!”灿莲一直都是温柔的,除却遇到百乐之后的一系列反常,他实在可以说是一个波澜不惊的人。所以说爱情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奉陪!”
尽管两个人都气极冲动,仍是出宫门,轻关门,然后飞到没人的地方去过招。
殊不知就在宫门合上的一霎那,床上的人迅速张开眼。她的身体现在还在酸痛,胸腔中弥漫着一道气,怎么也缓不过来。直逼得她窒息,心上仿佛蒙上了厚厚一层膜,透过这层膜往外透着酸楚,一点,一滴,腐蚀着她的心。她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紧压心口,她快要窒息了,就快要窒息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怨谁,怪谁,一切明明都不是那么糟糕,即使雪汐离开,她心中郁结,但事情怎么又会发生到这步田地,她竟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那么她和雪汐?谁都不是她,谁都无法体会她此刻的委屈,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今后和雪汐在一起的机会,没了?因为这里是封建的古代!为什么,两世为人,才刚刚对一人动情,却生生扯断了这姻缘!她知道自己乐天派,可是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她真的闷,闷得喘不过气。最后“哇”的一声哭,痛彻心扉,在偌大的宫殿里十分凄楚,她一声痛哭的同时,天空骤然电闪雷鸣,一道一道闷雷似乎也在为她悲痛,没有人,没有一个人会理解她,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有多憋屈。泪还挂在眼角,人已然晕了过去。
妖火和灿莲一直不分上下,彼此战得火热,这样比下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天空闷雷阵阵,让妖火无心恋战。因为这雷声总让他感觉烦心,趁灿莲一个不注意,投去了一枚银针。
“啊”的,灿莲拔出银针,“你卑鄙,竟然投暗器?”
“雷声这么响,不知道会不会吵醒乐儿,你就不担心?”说完,妖火转身就走。
“轰----”又一记闷雷打响。
“等等,”灿莲叫住前行的妖火,语气忽然低沉,“我是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