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亮那个熊样,李艳红随口道:“你和他一个德行,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长指甲。”
“啊!李姐,张兄弟真的也是这样的德行吗?他经常上谁的房?揭谁的瓦?你就是用指甲将他拿下的?”姜亮边说边躲到了一边,生怕胳膊上再来两下九阴白骨爪。
“你!我饶不了你!”李艳红秀媚一竖威胁道。
“好了李姐,逗你玩呢,不过,我感到张兄弟太够哥们了。”姜亮说道。
“什么意思?”李艳红问道。
“你看看,他为什么不说猪可以当大队长呢?说明他还是念着哥们的感情呢?不错,张兄弟是个好同志。”
看到候丰和柳大原对‘局长是猪’这句话充满了不满,便笑道:“哈哈,!两位局长大人,俺不是有意的,纯粹是无心之过,如果冒犯了二位的话,在下给你们道歉了。不过。”
“张先生,不过什么?”候丰问道。
“不过,这猪并不都是蠢猪,还有聪明的猪呢。”张铮说道。
“不会吧,猪不都是一样的吗?”候丰不解到道。
“怎么会一样呢?猪都当局长了,还不聪明吗?哈哈!”张铮笑道。
“你,你小子这是转着弯子骂人呀,哈!”柳侯二人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刚刚被人骂了,这又被人骂了一遍,这第二遍可是自找的。
张铮一扭头看到陈志成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恨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侯局柳局,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看这大队长想当个聪明猪,还没有这个资格呢,他们只能当那个蠢猪了。”
“哈哈!我说姜大队,你听到你的好兄弟怎么说你了吗?”李艳红幸灾乐祸的说道。
“啊!这个混蛋怎么这么说话啊?我,我见了他一定抽他一耳刮子,真气死我了!”姜亮狠狠的说道。
“你也知道生气呀?得意忘形了吧?忘乎所以了吧?活该!”李艳红笑道。
“别呀李姐,不带这样落井下石的。这个混蛋,你怎么这样打哥哥的脸呢?”姜亮快要哭出来了,太丢人了。
林海听到张铮将自己比作猪,这个气呀,***,你比喻什么不好,非要比喻那个挨千刀的蠢猪?越想越气,便大骂了起来:“姓张的混蛋,你***才是猪呢!你个狗东西,你诬陷老子,老子和你没完!”
“林副局长,干嘛这么气急败坏呀?要淡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词汇多他妈优美呀?我们冒着生命危险,见义勇为,制止了这么大的一场械斗,你,就是你这位分局副局长,竟然污蔑我们犯罪,你摸着良心想想,如果换成你,你会怎样?是不是应该委屈?是不是应该生气?是不是像你现在这样气急败坏?可你见过我们像你这样了吗?这就是肚量,这就是心胸,这就是正气,因为我们心底无私,心中无鬼,做人坦坦荡荡!学过二十多年马恩列斯毛的老党员林大副局长,你就学着点吧,有些东西你是一辈子都学不到的,那就是做人,做个好人!”张大官人大义凛然的说道。
“啪啪!”
张大官人的话音刚落,广场上立即响起了一阵阵掌声。
“太他妈给力了,英雄和凡人就是不一样,看看人家这肚量,何止是宰相肚子里撑船,简直可以容得下一座泰山!”一个小伙子被张大官人的豪气深深震撼了。
“从张大英雄的身上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他从来不学马恩列斯毛,从来不学习政治,他这么高的觉悟是从哪里来的呢?再看看我们,学习了那么多理论,受了那么多教育,作报告,谈心得,说体会,搞交流,夸夸其谈。但在关键时刻冲上去的却是他们这些非党员,而不是我们这些人,看来这理论是白学了?教育是白受了,报告白作了,交流白谈了?到底是为什么呢?谁能讲清楚,说明白?”一位从事党政工作的人士感叹道。
“这位兄弟说的好,这样的例子太多了,看看这位受党教育多年的老党员老警察,天天马列不离口的局领导,这心眼有如针鼻,这肚量犹如鸡肠,这二十多年的教育是白白浪费了,这样心胸狭窄之人也能当上分局领导,只能说他的上级520小说不定也不是个好东西呢!”一位中年男子说道。
“有些东西,是后天来的,但有些东西不是靠学习就能得来的,是生来具有的,秉性难移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外国人不学马恩列斯毛,不也英雄辈出吗。”一位老学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