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耿倩妹子,你对张老弟的情况怎么这么熟悉呀?咱是不是对他有点那个呀?哈哈!”大炮筒子傅成对耿倩开玩笑道。
“傅大哥,别胡说。前几天,我和张哥曾经一块战斗过,我这条小命还是张哥救的呢。所以,对他的情况有所了解,不是很正常的吗?” 耿倩反驳道。
“哦,张兄弟,没想到你除了率军粉碎军事政变,万米高空反劫机,博物馆内救总统,济北车站揍黑帮外,还谱写了一曲英雄救美的英雄赞歌呀?快给我们讲讲,是怎么一回事。”傅成说道。
“算了吧,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讲的。”张铮道。
“别呀!耿倩妹子,既然张老弟谦虚不肯讲,你就给哥哥讲讲吧,老哥哥求求你了。”傅成对间谍故事太感兴趣了,这不,为了听故事,竟然连副部级的架子都不要了。
“这……”
“小倩,你就不要端着拿着了,人家副部级的大老总都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就给人家一个面子吧。再说了,说不定大家都想听呢。”柳岩说道。
“张哥,你看这……”
“耿倩妹妹,既然大家都想听,你就捡着简单一点的情节讲一讲吧。”
“那好吧,看在傅大哥这么好奇的份上,我就简单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吧。不过,我不太会讲故事,如果讲得不好的话,请大家多担待着点吧。”
“臭丫头,别磨蹭了,你没看到大家为了听你的故事,连美食都不吃了吗?快点讲吧。”夏琳说道。
“夏姐,你那本评书里不是已经写有这部分内容了吗?你怎么还要听呀?”耿倩问道。
“我书里的内容是由谢诗苒提供的,属于二手资料,肯定不如你这个亲历者的第一手资料来得真实可信。小倩,别啰嗦了,赶紧讲吧。”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给大家讲讲得了。事情是这样的,本月20日下午,我们接到群众从济北火车站打来的举报电话,说是发现了一名答不上主席诗词的可疑人员,并指明这名乘客是从一列由黑省路过济北车站的火车上下来的,根据……”
“等等小倩,答不上主席语录是什么意思?”叶芷馨问道。
“其实,开始时,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后来我听李洪枢向张哥解释他被群众发现的原因后,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哦,什么奥秘?”
“李洪枢从黑省的大庆市逃跑后,乘火车一路南下,来到了济北市,下车后,当他准备在小摊上买只扒鸡充饥时,摊主突然问了他一句诗词: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
“等等,这不是主席《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这首词中的句子吗?”叶芷馨问道。
“叶阿姨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主席诗词中的句子。”耿倩回答道。
“哈哈,没想到这位卖扒鸡的小哥,还是一位主席诗词的爱好者啊……”
“叶阿姨,何以见得?”梁莉问道。
“小莉,你没看到人家连做买卖都口不离主席诗词吗?”
“叶阿姨,至于这位摊主是不是位主席诗词的爱好者,我们不太清楚,但这次他向李洪枢提问主席诗词,绝对与他喜欢主席的诗词无关。”耿倩说道。
“怎么会呢?”
“你听听李洪枢怎么说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洪枢说,由于他出国多年,早就将主席语录和诗词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根本就答不上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后一半诗句。”
“别说是他了,就算换作是我,现在也答不上来。好在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文字狱横行的年代了,答不上来也不会有问题了。”梁莉说道。
“那可不一定,虽然现在不会因为答不上主席语录而受到批斗了,但因为答不上主席语录,而被群众怀疑为境外间谍,还是很有可能的哟。”张铮插话道。
“怎么会呢?这根本是不搭嘎的两码事吗?”叶芷馨说道。
“如果是在国外的话,叶阿姨说的一定是没错的,这领袖语录和间谍,绝对是互不搭嘎的两码事。但在咱们这个习惯于‘人民战争’的国度里,领袖语录和反谍工作搭上嘎是很有可能的。”张铮笑道。
“哈哈,这倒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照你的说法,李洪枢之所以被发现,应该与主席语录有关系了?”叶芷馨笑问道。
“叶阿姨说对了,他作为一名经验丰富,武功超强的间谍,之所以被群众发现,的确与主席语录及诗词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