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董严复的表情,张铮道:“我说董大哥,这不就是一箱酒吗,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张兄弟,你说的轻巧,这是一箱酒不假,但关键是是一箱什么酒?”
“嗨!就算是一箱价值连城的好酒,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喝到肚子里,变成废物后,被排了出来,一文不值了吗。”
“我说张兄弟,你说得虽然有些道理,但这玩意实在是太难得,太宝贵了,虽然不能说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但的确犹如凤毛麟角,寥若晨星,少之又少。你说我能不结巴吗。”董严复说道。
“董大哥,我冒昧的问一句,是东西宝贵呢,还是我们兄弟的情义珍贵呢?”
“当然是我们兄弟的情义更加珍贵了。”
“这不就结了吗。好了,邬姐,秦姐,柳姐,梁姐,吕姐,谢姐,曼如,大家准备一下,我们开路了。”张大官人招呼道。
“张哥,这个包包?”张倩提起那个鼓鼓囊囊的提包向张铮问道。
“先放到你的后备箱吧,到了金辉俱乐部后才能用得上的,你给我记住,一定要轻拿轻放哟。”
“我办事你放心,张哥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得了。”张倩说道。
“废话,心能放在肚子外面吗?”
董严复送走了张铮等人后,对张良说道:“张总裁给我们留下的茅台酒,太贵重了,咱们一人一瓶分配后,剩下的2瓶就作为我们饭店的镇店之宝吧。”
“董总,茅台酒是华夏第一酒,这没有错,但作为济北饭店的镇店之宝,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财务总监刘晟说道。
“你说的太对了,的确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这种茅台酒,除了张总裁手里还有一些外,恐怕在世界上就很难找到了。”董严复介绍道。
“董总,这酒不就是年头长了一点吗,有你说的这么悬乎?”
“你们知道往前追溯68年,应该是那一年吗?”董严复问道。
“我们不读书,不看报,只知道埋头干活了,谁知道是哪一年啊?”
“凉你们也不知道。往前追溯68年,就是1911年,你们知道1911年发生了什么大事件吗?”董严复又问道。
“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读书,不看报,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呀?”
“看你们这点出息,只知道埋头拉车,不知道抬头看路,这样下去怎么行呀。”董严复说道。
“我说董总,你还想让我们怎样?难不成让我们抬头看路后,代替你的位置?”刘晟开玩笑道“去你的,不和你们贫了。我来告诉你们吧,1911年,是农历辛亥年,你们这下应该知道了吧?”
“哦,我想起来了,那年一定和辛亥革命有关,董总,我说的对不对?”张良恍然大悟道。
“对和不对,都让你说了。你说的不错,爆发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的大事件,就发生在1911年。这箱茅台酒,就是那一年酿造的,你们说,这种酒珍贵不珍贵?”
“董总,珍贵和不珍贵,都让你说了,你让我们还能怎么说呀。”刘晟说道。
“我说刘晟,你小子的报复心理够重的啊。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董严复说道。
“这箱茅台酒,何止珍贵啊,简直是太珍贵了。几十年的名贵老酒,加上事关华夏国历史的大事件,无形中提升了酒的历史文化价值,作为饭店的镇店之宝,当然是当之无愧了。”张良说道。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几年前,这批酒在香港已经拍到每瓶30多万港币了,你们说这酒够……”
“啊!我说董总,照你的说法,我们都是几十万大富翁了?”
“可不是吗。你们将这瓶酒好好珍藏起来吧,千万不要随便喝掉了。”董严复提醒道。
“这是酒吗?这简直就是一麻袋人民币吗,我才不会傻不拉唧的喝掉它呢,我会将它好好珍藏起来,传给我的儿孙们。”张良说道。
“好了,拿走吧。”
“张兄弟,刚才董大哥那是怎么了?”在车上,邬倩倩问道。
“邬姐,你指的什么事?”
“就是那箱酒啊,他看到那箱酒的时候,怎么突然结巴起来了?”
“哈哈!我说邬姐,你知道,那是一箱什么酒吗?”
“你不说是一箱茅台酒吗?怎么?这里面难道还有故事?”
“茅台酒不假,但此茅台,非彼茅台,这是一箱具有68年历史的老茅台。”
“哦,还有这么久的佳酿啊?张兄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