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苒说道:“我的意思是,今天我怎么这么着急和你这个呢?”
张铮道:“姐,我们两天没有见面了,你是不是有种‘两日未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反正我是有的。”
“嗯,心里老是有种期盼的感觉。”
“有种期盼的感觉,这就对了。”张铮说道。
“什么叫这就对了?”
“一见面,就急着打嘴仗啊?”张铮道。
“什么嘴仗?”
“就是亲嘴啊。”张铮对着谢诗苒的耳边轻声说道。
“哈哈!真有你的,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吵嘴呢。”
“爸爸,妈妈,你们还回答娜娜的问题呢?”小丫头不满的说道。
“娜娜,你不就是想让爸爸好好亲亲你吗?来吧。”张铮说着在娜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爸爸,不是这样的,应该像你亲妈妈那样,亲娜娜这里才对吗。”娜娜用食指按在自己的小嘴巴上说道。
“张兄弟,麻烦了吧?”谢诗苒两手一摆,无奈的说道。
“娜娜,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亲妈妈吗?”张铮开始忽悠小丫头了。
“因为爸爸喜欢妈妈。”小丫头道。
“爸爸喜欢妈妈不错,但这次亲妈妈是另有原因的。”张铮道。
“爸爸,什么原因呀?”
“原因是这样的,妈妈最近有点上火,嘴里溃疡了,爸爸是在利用这种方式给妈妈治病呢?”张铮边说,心里边嘀咕,对小孩子撒谎,好像不地道吧。
“爸爸,什么叫上火?什么叫溃疡呀?”娜娜这一丝不苟的小毛病又开始发作了,十万个为什么一旦开始,就会没完没了了。
“这,这……”
张铮心说,这怎么回答呀?中医关于上火的那些云山雾罩的理论,别说是一个几岁的小丫头了,就连那些中医大师们,也是各唱各的调,各有各的道,连骗加忽悠,没有一个标准。如果用西医的炎症说来解释,倒是简单,但对这么丁点的一个小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娜娜,是这样的,上火,就是着急的意思。”张铮心说,只好能骗就骗了,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哦,怪不得我经常听姥爷说,着急上火呢?原来上火就是着急啊。爸爸,那溃疡呢?”娜娜问道。
“溃疡啊?溃疡,就是妈妈的嘴里破了的意思。”张铮说道。
“啊!爸爸,妈妈嘴里破了,不疼吗?”
“当然疼了,所以爸爸才用口水来给妈妈治疗呀。”张铮笑道。
“啊!爸爸的口水多恶心啊。”娜娜鄙视道。
“是挺恶心的,我说娜娜,还让爸爸亲你吗?”张铮问道。
“爸爸这么恶心,还是别亲娜娜了。”小娜娜说道。
听了娜娜的话后,张铮伸出手指做出一个v字,对谢诗苒比划了一下,说道:“ok!”
“哈哈!我说张兄弟,真有你的,骗孩子真是一把好手呀。不过,你这口水治疗的说法,的确如娜娜所说的那样,太恶心了。”谢诗苒笑道。
“我说谢姐,刚才你已经咽下兄弟那么多口水了,现在才知道恶心啊,哈哈,晚了!”张铮笑道。
“不提口水的时候,感觉到好像是琼浆玉液,提到口水以后,却感觉到有点恶心,这是为什么?”谢诗苒笑道。
“当男女紧紧拥抱着,忘我的亲吻时,由于其生理和心理完全处于一种极度欢愉之中,因此,他们在互相吞咽对方的口水和唾液时,便感到有如琼浆玉液那样甘甜。而平时看到对方流哈喇子时,就不会有这种甜蜜的感觉,所以,这应该是人的心理作用而已。”张铮解释道。
“哦,看来张兄弟的医学没有白学,说的的确有些道理。”谢诗苒说道。
“不过,不能一概而论,这种情况也是因人而异的。”张铮坏笑道。
“不会吧,谁会喜欢别人的口水啊?”谢诗苒说道。
“不瞒谢姐说,兄弟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啊!我说张兄弟,你不会这么恶心吧?”
“怎么会呢?我对谢姐的口水,无论何时,都会感到有如乳汁一样甘甜,从没感到有丝毫的恶心。”张铮说道。
“去你的!我说张兄弟,你吃过奶吗?”谢诗苒问道。
“谢姐,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没有吃过奶,你怎么知道乳汁是甘甜的?”谢诗苒问道。
“我不是吃过姐姐的奶吗?”张铮说道。
“别胡说,你吃过姐姐的奶不假,但姐姐又没有乳汁,你是怎么知道乳汁是甘甜的?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哪个怀孕的少妇有一腿?”谢诗苒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