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帅的话后,余雷那个气呀,老子平生只怕总裁,还真没有不怕过谁,便说道:“奶奶的,我他妈的管他是谁,谁欺负我妹妹,就是天王老子,俺也照打不误。”
“温女士,你听到了吗?一定是这个猪八戒在跳舞的时候,偷偷地在我妹妹身上揩油吃豆腐,被我兄弟发现后,才揍他的。”张铮对温迪说道。
“这种人太可恶了,应该揍,而且应该狠狠的揍才对。不过……”
“不过什么?”张铮问道。
“不过,你小子也该挨顿揍,你与那个猪八戒是一路货色。”温迪笑眯眯的说道。
“我说温女士,我可是位好市民,兄弟我没做错什么吧?”张铮故作委屈道。
“还没有做错什么?那你刚才在下面顶什么?”温迪说道。
“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我是在用这种方式给你打招呼吗?”张铮说道。
“去你的,有用这种方式打招呼的吗?你完全是成心的。”温迪说道。
“还是搞数学的人聪明,这逻辑思维能力就是好,就是妙,不瞒温女士,俺第一次顶你,绝对是无心之过,后面顶你,的确是兄弟的问题了。哈!”张铮笑道。
“别胡说,这和数学没什么关系,也和逻辑没有关系,我只知道你这家伙不地道。”温迪说道。
“好了,我叫你姐好了,兄弟我认打认罚,请温姐高抬小手,饶过兄弟吧。”张铮说道。
“认打认罚,这可是你说的?”温迪道。
“没错,是我说的,姐姐打算是打呢?还是罚呢?”张铮说道。
“打?当然是不可能的了,罚吗?可以考虑。”温迪笑道。
“我倒是希望温姐打我呢?温姐,你干脆踹我几脚吧。”张铮对着温迪坏坏的笑道。
“啊!我说张兄弟,你这不是犯贱吗?有主动找打的吗?”温迪笑问道。
“当然有了,常言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又亲又爱用脚踹吗?”张铮说道。
“美的你!”
“温姐既然舍不得打兄弟,那你打算怎么个罚法啊?”张铮问道。
“现在不告诉你,待我考虑好了再给你说吧,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现场的事情吧。”温迪道。
“姐姐说的是!”张铮道。
“张兄弟,是怎么回事?”祝媛媛来到张铮身边问道。
祝媛媛刚才到办公室处理其他事情,没有想到回来后,现场就出了乱子。心说,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金辉撒野闹事,这不是找死吗?谁不知道金辉与省长的关系啊!
“是这个年轻人在跳舞时,欺负莺莺和于莉她们,被雷子和钱进揍了一顿。”张铮说道。
“我看还是报警吧,年纪轻轻不学好,就让警察将这几个年轻人弄进去,好好教育一下得了。”祝媛媛说道。
“媛媛姐,不要着急,我听这几个小子都是京腔京韵的,一定是从京城来得官二代或官三代们,咱先听听情况再说吧。”张铮说道。
“好的,我听张兄弟的。”祝媛媛说道。
“他爸爸是陈副总……”
“别说他爸爸是个副总,他爸爸就是个正总,老子也不尿他一眼!照样狠狠的揍他!”余雷不等张帅说完,便恶狠狠的说道。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他爸爸是陈副总……”
“啪!”张帅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大耳刮子便扇到了他的脸上。
“奶奶的,我知道他老子是个副总,一个狗屁副总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意思不就是他老子有钱吗?放眼华夏,比老子更有钱的屈指可数,爷爷我可以用钱砸死他。”余雷痛斥道。
“你,你他妈的竟敢打我?我老爸是总后部长,弄死你就像捻死一个蚂蚁一样。”张帅捂着脸大骂道。
“奶奶的,你老爸才是个破总后部长,给我提鞋我都懒得理他。”粟文文鄙视道。
可不是吗,人家粟文文的爷爷可是开国大将,军委委员,中顾委常委。
“你,你……”一句话将张帅噎了个半死,说不上话来了。
“你什么你?一个破总后部长,充其量是个中将,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的爷爷是开国大将,这中间差着可不是一星半点吧?哈!”粟文文笑道。
“我说这位美女,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互比家世的好,真要比家世的话,恐怕美女要自取其辱了。”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宁说道。
风度翩翩的刘宁,继承了刘老的家风,在刘家年轻一辈中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物。在京城太子党里面,也还算得上是一位比较正派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