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悠然对于老爷子能够同意这件荒唐的事情也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当他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以为司徒隆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呢!但是确定了又确定以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在他认为这太过儿戏了,不是把他妹妹往火坑里推嘛!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刘飒飒也只能随波逐流。可是还是不免牢骚。“这是谁出的主意,肯定不是爸爸的意思!”
“我出的!我出的!”司徒法宝献宝的炫耀道,他从小都没有听好赖话的天赋,他还以为他媳妇夸他呢!
刘飒飒听罢又给了他一个暴栗,她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司徒法宝,简直无语到极致了!哪有把自己妹妹往火坑里推的!
司徒法宝无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飒飒把他们赶了出去,按照他们计划好的 。把司徒静的衣服也扒光了。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是**相待,不就是干柴对烈火嘛,很容易擦枪走火的,甚至燎原呢。她走出卧室,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啊,他们都喝成这样了,烂醉如泥的!想干什么事也干不成啊!”司徒法宝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回道“再说了,就王泽现在的状态,估计想干点什么也没有那个能耐了!”
“我就怀疑了!”刘飒飒一插腰。不相信的看着司徒法宝:“你是不是她亲哥哥啊!怎么这么大的心啊!”
“这不是心大!”司徒法宝辩解道:“这叫了解咱妹妹!咱妹妹什么人啊!从来都是别人受她的欺负,还没听说过她吃过亏的!”
“你就没心没肺吧!”刘飒飒戳了一下司徒法宝的脑袋。无奈的说完,率先离开了“是非之地”。司徒悠然跟司徒法宝紧跟其后出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司徒静好久没有喝醉过了,醉后睡得这一觉也很踏实,她闭着眼睛挠了挠后背,转了一个身接着睡,但是微弱的气息若有若无的骚扰着她的脸颊,她撩了撩散落的头发,还以为是发梢做的怪,可是无论她怎样梳理头发,瘙痒依然在。她懊恼的伸出手臂,无意间摸到了一个“橡胶”物质,她捏了捏还很有弹性,是猩猩公仔吗?司徒静好奇的猜想着,不对!怎么有温度!她怀疑的睁开了朦胧的大眼睛。
“啊!”随着一声尖叫叫醒了“刚起床”精神疲惫的太阳公公,它好奇的从窗户内探进脑袋,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王泽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干嘛啊,大清早的,还让人睡觉不睡觉啦?”
“睡觉?!”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到王泽的脸上,瞬时把他清醒了。他揉着发麻的半张脸,张开了迷蒙的眼睛,慢慢转回脸。
“啊!”一个更大的分贝的叫声响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另一个更响亮的耳光终结了这声尖叫。司徒静揉着发麻的手掌,懊恼的质问道:“叫的人应该是我吧,你叫什么!”
王泽捂着两边都已经麻到没有知觉的脸,无辜的想到:“你都把我的脸打成这样了,我还不能叫两声了!”但是要是说出这句话显然不是时机,他必须再次确定眼前的想象是不是幻想。
他慢慢撩起盖住身上的毛巾被,顿时感觉两天之间一阵凉风袭来。旁边的司徒静无意间偷眼一看,瞬时脸颊飘过一团火烧云,赶快扭过身去,嘴里低骂一声:“流氓!”
虽然声音很低,但是还是让王泽听见了,他呵呵一笑:“流氓?这叫谨慎好不啦?你也赶快确认一下,在一个床上睡,也不一定干那种事情啊,再说了,我习惯了裸睡,一丝不苟也很正常啊!”说着他恬不知耻的去扯盖在司徒静身上的毛巾被。
“啊!”这是司徒静第二次尖叫了,在她第一次尖叫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还真不用王泽再次确认啦。一边护着手里的毛巾被,一边大喊着流氓,手脚还不忘胡乱的反抗着!
“啊!”司徒静的一击无影脚无意的“命中”,王泽双手痛苦的捂着“要害”滚落到地上,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让他泪流满面!
司徒静搂紧毛巾被,不安的看着四处打滚的王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完全是自我防卫,就算是伤着了王泽也算是防卫过当,她恼羞的啐了一口,“活该!”然后赶快抓紧时间捡起四处散落的衣服。
王泽的痛苦稍微减弱的时候,司徒静已经穿戴整齐了。她随手抄起床上的毛巾被,扔到了王泽的身上,遮盖住了他重要的部位,“赶快穿上衣服吧!穿好衣服了,咱们出来谈谈!”
王泽揉了揉“关键部位”坐了起来,看着司徒静的背影摇了摇头,做出了他得到的结论:“最毒不过妇人心!”
待王泽穿好了衣服,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在客厅里对面而坐,“我、、、”两个人默契的同时开口,是场面更加窘迫,“你、、、”又是一口同声,王泽知道这样下去,什么也谈不了,他伸了伸手,意思是你先。
司徒静清了清嗓子也不客气,质问道:“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是吧?”王泽惊讶的问道:“你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