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17
彼岸花,妖艳若火,汁液鲜红,好似一滴滴的鲜血,流淌在掌心。。绿衣若叶,红花似火,彼此相依,彼此相偎,甚是美好。
那白衣和尚脸色惋惜,目光遗憾地看着那李惊羽,时而不忍,时而遗憾,面色竟隐约有几分的犹豫。
“阿弥托福,一切皆是定数。”那白衣和尚道了一声佛号,转身看着那站在远处的黑白无常,微微一笑地说道,“有劳两位使者,帮小僧将月姑娘请来!”
黑白无常战战兢兢地站在远处,屈身作鞠,连忙恭敬地说道:“大师,真是折煞小差了,我等这就去请月姑娘!”
黑白无常话毕,便向着那忘川水中走去,划着那停靠在岸边的一条小舟,便向着茫茫的忘川水面驶去,片刻便消失于浓郁的血雾之中。
素素手握这两朵血艳艳的彼岸花,不知何时坐在白衣和尚的面前,好奇地看着那白衣和尚的问道:“月姑娘是何人?”
“她是一个妙人!”白衣和尚微微一笑,看着素素,似有深意地看着素素,神秘地说道,“她与你可深有渊源的!”
“又卖关子!”素素抱怨地看着那白衣和尚,有点气愤地低下头,心中只觉得这个白衣和尚总是勾起自己的好奇心,却又不以实相告。。
那白衣和尚自是明白素素的想法,只是微微一笑,将目光又落到了那柄凶刀菩提愿上,声音低沉,好似自语地说道:“好刀,不知八十一道刀灵都解封会是何等的风光呢?”
“解封?”李惊羽心中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凶刀菩提愿,不由地想到那一幕,母亲与城主府柳雾打斗时,身受重伤不敌的情况下,直接将此刀插入自己的心口,却未死,而且复活后,仅用一刀之力,便将那柳雾劈成粉末;后来师傅空戒大师便直言此刀已经解封,号召聚集大音寺各**师,连续作法三天三夜,却还是没有将此刀重新封印,难道,这解封便是将菩提愿插入自己的胸口里,用自己的鲜血来解开封印?
李惊羽看着那白衣和尚,脸色紧张,心中不敢确信地问道:“大师,不知这刀如何解封?”
那白衣和尚微微一笑,目光灼灼地看着李惊羽说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嘛!”
“心头血?”李惊羽看着那白衣和尚,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必须是自己的心头血?”
“这柄菩提愿是空心法师聚九九八十一个大恶人的心头血铸造而成,本就是天地间的逆天邪恶之物,自是有许多奥秘,小僧不敢妄自猜测,其他书友正在看:!”那白衣和尚看着那凶刀菩提愿,面色惋惜地说道,“但却被你的母亲用自己的心头血解开了一道刀灵,这便是说明此刀若要解开封印,必须用你的心头血为引!”
“心头血?”素素一脸好奇地看着那柄血色的凶刀菩提愿,不可思议地说道,“和尚你是不是傻了,这柄刀有九九八十一道凶灵,现在只解开了一道而已,难道要让李惊羽向自己心口,还要戳八十刀吗?”
“嗯!”那白衣和尚微微一笑地点头,似有深意地说道,“是也不是!”
“又卖关子!”素素深深地白了那白衣和尚,转头看着李惊羽劝导地说道,“别听这疯和尚胡言乱语,要是戳伤八十刀,那还不是要浑身是洞啊!”
李惊羽只是低头地看着那凶刀菩提愿,心情沉重,想到自己的母亲为了解封菩提愿,直接向自己的胸口插了一刀,后来便**于火灾之中。。
“天理纵横,法理常在”那白衣和尚看着李惊羽,似有深意地说道,“解封一道凶灵,便要承受这道凶灵前世所犯的种种罪恶,用自身的善缘化解,若是化解不了,那死后便要受地狱十八层酷刑折磨,不得投胎!”
李惊羽猛地抬头,眼神愤恨若火地盯着那白衣和尚问道:“此言属实?”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白衣和尚看着李惊羽,脸色怜悯地说道,“既然解封刀灵,自然是要承受刀灵前世所犯的罪业,用自身去承受别人所犯的罪业,这便是空心大师的愿望,!”
“那我母亲……她现在还在……还在地狱吗?”李惊羽眼神通红地看着那白衣和尚,心中犹若火烧,想到那温柔似水的母亲,因解封菩提愿,于地狱里受尽酷刑不得投胎,眼泪不由地索索流淌。
“嗯!”那白衣和尚目光深沉地,抬头看了看那黑漆的苍天,声音低沉地说道,“上面的人规定,你母亲受尽十八层地狱种种酷刑,重重复复八十一遍,才能投生畜生道……”
“畜生道?”李惊羽握紧手中的凶刀菩提愿,心中悲苦,起身便要向着那阴森黑暗的远方走去!
白衣和尚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口中低沉地念叨:“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瞋恨……”
李惊羽只觉得双耳轰鸣,眼前的漆黑的世界前后翻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