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不想去学堂,里边那些人总是欺负我!”薛珂儿扬起面庞,面上满是委屈之色,望着那一脸怒气的男子说道。
“啪!!”
谁知,听了薛珂儿的话语,这男子翻身就是甩了她一巴掌,悻悻说道:“你不去学堂那你做什么?上山砍柴?不学点东西以后谁要你?你弟弟在武堂里边和别人比武,被打断了腿,还不快些和我回去照料。慢吞吞的做什么!”
薛珂儿被打得疼,眼泪滚滚的流,还不敢出声儿,半边脸肿胀起来。
在这个小村子里边,向来是重男轻女的。薛珂儿的母亲对其还好,其父亲则是将其当作奴役般使用。将薛珂儿送去上学,也是期望薛珂儿识得几个字,到时候嫁出去得的钱财也会多些。
“咔嚓!!”
就在这时,蒋灵珺因听得外边声音,走出洞口来张望,见得薛珂儿被打,顿时一股怒意升起,眼中显出杀机,手上一用力,竟是将那洞穴墙上一块石头给捏得粉碎。
薛珂儿的父亲听得声响,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及至见得蒋灵珺那遍布黑红鳞甲的模样,顿时恐惧起来,大叫一声,双腿发软,瘫坐在地面指着蒋灵珺说道:“那……那是什么妖怪……你……你竟然和妖怪在一起!”
男子在地上蹭出一段距离,惊慌不已,也不顾薛珂儿,连滚带爬地跑了。
薛珂儿此时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默默流着泪儿,抽咽着,见得自己父亲将蒋灵珺发现了,登时紧张起来。
蒋灵珺快速奔至薛珂儿跟前,拉起薛珂儿的手,心疼不已,说道:“珂儿!向才那个男人便是你的父亲么?这样的人不配做你的父亲!你在这样的家庭里边生活如何会有幸福,待我好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么!?”
“你快走吧!爹爹回到村子里边,定然要叫上人来抓你!他是我的父亲,你让我去哪里!?”薛珂儿松开蒋灵珺的手,将蒋灵珺一推,略显着急的说道。
“不!我要带你一起走!”蒋灵珺再次将薛珂儿的手抓起,眼神坚毅。
岂知薛珂儿面色难看起来,满是怒火和嫌弃之色,大声说道:“你是个妖怪,我怎么能够和你走!我不过认识你两日,你便要我离开我的父母么!!你快走!我不要见到你!!”
听得薛珂儿的话语,蒋灵珺身子一个冷颤,觉得自己分明就是自作多情,薛珂儿对自己根本没有太深的感情,是自己自以为是,是自己将这份两天的情谊看得太重,是自己错了。
蒋灵珺愈想愈是悲愤,撇开薛珂儿,转身就跑,眼泪不争气地流淌而出,飞出蒋灵珺的眼眶,在空中旋转出灿烂的水花,溅入路边杂草之中。
片刻之后,薛珂儿的父亲果然叫了十几名壮汉,各个拿着棍棒气势汹汹地向着这边赶来。到得向才那个洞穴之内,却是不见了蒋灵珺的身影,当下回转来,向着站在哪里默默流泪的薛珂儿问道:“你这个小贱人,刚才那个妖怪到哪里去了!?”
“哪里有什么妖怪?我根本没有看见!”薛珂儿昂起头来,早已泣涕横流。
“啪!!”
听得薛珂儿此话,其父亲不禁怒上心头,抬起手来,狠狠地又是给了薛珂儿一巴掌,将薛珂儿打翻在地,口中犹自咒骂着:“小贱人,我道是每天跑到这后山来做什么,原来是和妖怪在一起!你想让妖怪把我们村里的人都害了么!”
“大伙儿快到四处找找,向才我见到那个妖怪身上有血迹,想必是受了伤。必然逃不太远,只是小心些,找到了便是发出信号,大伙一同将其抓捕起来!”薛珂儿的父亲抬起头,向着山野四围看了看,向着大伙儿高声说道。
于是这十几人分成几队分别小心翼翼地寻找起来。
且说蒋灵珺身受重伤,并未痊愈,虚弱不堪,如今又是因薛珂儿一句话气得心血紊乱,向着外边跑了不远,便是口吐鲜血,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很快,这些人便是寻找到那晕死过去的蒋灵珺,用着一张网将蒋灵珺罩了,几根绳子缠绑着带到村里边去了。
将蒋灵珺带到村子里边,顿时引起一片轰动,众村民皆是来看,见得蒋灵珺浑身鳞甲,都是恐惧,说是什么作恶多端的蛇精,要打死,为民除害。
薛珂儿本以为蒋灵珺是逃离去了的,哪里知道蒋灵珺又是晕死过去,心里担忧,想要去村子外边看看蒋灵珺的情况,却是被其父亲关进屋子里边出来不得。
众人一致认为要将蒋灵珺这妖怪杀掉,却是被薛珂儿的父亲制止了。薛珂儿的父亲想要报官申功,故此一力应承让得蒋灵珺留口活气,待得那些当官的处置。那村长觉得在理,于是派遣了人去镇上报官去了。说是抓到一个蛇妖,听候处置。
众村民皆是拿出石头来打蒋灵珺,将蒋灵珺打得头破血流、遍体凌伤,薛珂儿父亲担心把蒋灵珺给打死了,反倒止住,村民们并不解气,又是寻来鸡蛋水果向着蒋灵珺砸,将蒋灵珺砸得五颜六色,蛋清乱流。
天色渐暗,村民将蒋灵珺绑在村子里边一颗大树上,差两个壮汉看守,其余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