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花栖月下眠> 第二十八回 谁把谁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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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谁把谁坑了?(1 / 2)

“晦气,找了大半条街居然只有这一间客栈掌灯。”就在众人享受这一顿难得的美味时,客栈的大门被人狠狠地踹开了,走进来两个官差打扮的人,口中絮絮叨叨抱怨个不停。

一个人扯过一张条凳,一脚踩在上面,将身上的佩剑狠朝桌上一摔,扯着嗓子大喊:“掌柜的,人去哪儿啦?给军爷死出来,好酒好菜上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众将士看到这两人突兀地闯了进来,谈笑戛然而止,只是安静地吃着菜,并不理会这两人。

另一个官差见众人不语,心中自鸣得意,迈着八字官步径自踱到刘殷那一桌前,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白瓷酒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拿着酒瓶,示威似的扫视了众人一眼。

当他看到水月的时候,眼睛立马直了,手朝着水月的脸伸了过去,表情甚是猥琐,“哪里来的小妞,长得比京都青楼里的头牌还要漂亮。王四,你过来看看,是不是比你那个姘头强多了!”

众将士听到这个官差胡言乱语,都不禁怒火中烧,水月岂容这两个渣滓如此亵渎?夏皇的眼睛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轻摇着杯中半盏佳酿。

而李克头抬都没抬,右手飞快地从桌上操起一根筷子,将那人的咸猪手穿掌而过,牢牢地钉在了桌上。

“啊!”这个官差前一秒还在耀武扬威,后一秒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水月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不由胆寒,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李克的时候,他杀人如切菜,皆是以命换命的招式,下手果断狠辣,丝毫没有回还的余地。

突然,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烦躁,胸口涌上一股暴戾之气,有一种将这个官差砍烂而后快的冲动。水月死命地攥着桌角,压制着这种不明的情绪。

王四见状,立马拍案而起,拔出了佩剑,口中怒喝“你们这帮刁民胆敢对官差不利,我看你们是嫌命长。”

那手掌被钉在桌上的官差一发狠,咬咬牙拔出了那根木筷,顿时血流如注。他撕下一块衣角,包住流血的手掌,面色狰狞地吼道:“你有种,今日的事我记着了,你们一个都走不掉,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侍卫此刻齐齐站起身来,亮出了身上的刀剑,怒目相向。

水月见状微微一笑,撩了撩衣裙站起身来,绕道柜台后面,将躲在那里的老板揪了起来,“今儿个我们冒犯了两位官差,此乃大罪,还不赶快让莞城知府来给两位官差主持公道。”

那王四见状一声冷笑,“想要官府主持公道吗?我们可是六皇子的人,如今六皇子在朝中声望如日中天,先皇已死,生前并未立太子,皇位定是六皇子囊中之物,也只怪你们这些人不开眼,偏偏惹了不该惹的人,赶紧洗干净了脖子等着砍头吧!不过这小妞倒是可以留下来送给六皇子玩玩,这等绝色真是天下少有。”

“你说什么?先皇驾崩!”听到此话,李克惊呼出声。

蒋琛上前一把揪住王四的衣领,怒目圆睁:“你放什么屁,皇上正值春秋鼎盛,大展宏图之际。你竟敢诅咒皇上,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王四满脸轻蔑,一巴掌拍开蒋琛的手:“哪里来的乡下土包子,竟然连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都不知道。余螣郡军情告急,皇上忧心北部战况,只带了一队轻骑兵就赶往北部,准备到前线督战。”

夏皇听了,玩味地点了点头,那人不明所以一看,神色中更是得意,继续说道:“按理说皇上一行该是早就到了余螣郡,但是五皇子却频频发来战报,说是并未见到皇上,这之间甚是蹊跷。京都传闻皇上北去途中遭到杀手的埋伏,不幸遇刺身亡,丞相大人率领十万大军,沿途北上搜寻皇上和众将士的踪迹,却是不得要领,闹得京都满城风雨。”

说着,王四提起掌柜的衣领,将其推推搡搡赶到到门边,狠狠地一脚踹出门外:“去你的,你们不是要找官府吗?正好省的军爷走这一遭。掌柜的,你去把这莞城的知府找过来,爷这里有六皇子的亲笔信一封,正要交给莞城知府。”

那手掌被李克一筷子捅穿了的官差也是笑得阴寒,“只叫知府过来怎么行?让他们多带几个衙役过来,将这些人绑了,官爷我要好好亲自招呼他们,哼哼,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掌柜的连滚带爬地出了店门,没入夜色中。

那两名官差斜睨了一眼仍在埋头啃鸡腿的李克,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甚是嚣张地拖过一张板凳,坐在桌旁,用阴森森的眼神看着众将士。

真是有趣的情形,水月脸上挂着一丝浅笑,又坐回了桌子,倒了一杯茶水,浅浅地啜着,偏头看了一眼夏皇,只见他手中白瓷酒杯上有着细密的裂纹。

“义父何必为这种事伤神?两只虫蟊而已,何足挂齿。”水月轻轻从夏皇的手中取下那只白瓷杯子,塞给他一盏温热的茶水。

“臭丫头你说什么,信不信一会儿我撕烂了你的嘴?”那王四立刻拍案而起,神色间尽是怒气。

水月神色不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衣袖盈盈站起身来,取了两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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