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秦杰原本还有些犹豫。但是看到中年女人脸上的神情后。却又加重了语气。“肯定不会。”
天道盟会不会派人和魔教子弟PK。那是人家于龙天和各方大佬的决定。秦杰哪儿知道会不会。但是不管会。还是不会。当着魔教子弟的面儿。是一定要说不会的。而且。必须要说的斩钉截铁。铁齿铜牙。
王雨珊看了秦杰一眼。沒有说什么。中年女人听到他的回答后。愣了愣。然后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说道:“那就好。”
“就算天道盟的人不來。但是还有其他的门派。尤其是神话集团。难道你们不担心。”王雨珊疑惑的问道。
中年女人身体前倾。把重量都集中在了木棍上。用力的碾压着兽皮。嘀咕道:“只要天道盟的人不來。还有什么担心的。”
夜色降临。帐篷外的风雪也逐渐的停歇了下來。那个小男孩儿回來了。只不过这一次脸上的神色有些羞愧。因为他两手空空。肩上也是空空如也。中年女人沒有说什么。而是烧了一大锅的热汤。也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來的羊腿。放了点儿调料。四个人便吃了一顿沉默的晚餐。
“你们只能住一个晚上。”中年女人收起剔骨小刀。看着秦杰说道:“因为这是冬礼的规矩。”
秦杰表示感谢。然后带着王雨珊走了出去。两人走向一道雪坡上。此时外面风雪已停。深邃的夜空中繁星无数。星光照射在草原的白雪上。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幽光。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可是在星星的包围下。倒是显得有些单调。有些弱小。
“刚才在帐篷里的时候。你看了我很多眼。是不是你有什么想说的。”秦杰深深的吸了一口寒冷。而又清爽的空气。笑着问道。
“我想提醒你。这些人都是魔教的人。是我们的敌人。你打探敌情和对方刻意交好。但是你别忘记了自己的立场。”王雨珊看着秦杰。认真的说道。
秦杰乐了。“你觉得我应该站在啥立场上。”
“魔教余孽。就是敌人。”王雨珊面无表情的说道。
秦杰看着张楚楚美丽的俏脸。疑惑的问道:“我就一直纳了闷了。为啥你们谁都说魔教就是敌人呢。我想來想去。也沒弄明白。其实魔教也就是修真法门和咱们这些正道中人用的不太一样呗。不过人家也算是神话集团的一个分支了。咋还成了邪恶的化身了。”
王雨珊微微蹙眉。盯着秦杰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眼神中带着伤感和同情。说道:“以后这话不要让别人听见。也别让我听见。”
秦杰发现王雨珊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后。两人陷入了沉默当中。过了好一阵。秦杰才平静的说道:“以前你在雁荡山静修。沒咋经历过世事。如今你看到了那么多丑陋的玩意儿。看到了那天在丘陵上神华集团修真者的表现。难道你还对神话集团那么尊敬。”
王雨珊抬起头。看向了夜晚的苍穹。那迷离的眼神好像集中在一点。是很吃力的事情似的。“就算不尊敬神话集团。我也要尊敬老天。”
“老天爷和神话集团可沒一毛钱关系。”秦杰无奈的摇了摇头。“而且敬畏这种事儿。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沒有。”
王雨珊回头看着秦杰。认真的说道:“但是魔教的恶行。总是真的。”
接下來。便是王雨珊讲述魔教恶行的时间了。总之也不过是一些邪恶血腥的往事罢了。比如某个魔教的长老对人皮很感兴趣。而另外一个魔教长老所做的事情甚至让第一个魔教长老呕吐不止。秦杰安静的听着王雨珊的讲述。脸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更沒有呕吐。
“这些年魔教人才凋零。甚至已经销声匿迹。为啥你们还都这么警惕。”
“销声匿迹不等于不存在。甚至隐藏在暗处的魔教中人会更加的可怕。尤其是眼下魔教子弟想要南迁。神话集团当然要警惕他们死灰复燃。”
秦杰回头看去。一眼便看到了雪地里。那孤零零的小帐篷。想着帐篷里的那一对母子。摇头说道:“虽然都说这些人是魔教子弟。说人家的部落是魔教部落。可你看帐篷里的那对母子。谁会修真。你总不能把他们全都当成魔教子弟。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忘了当年的事情了呢。”
“当年魔教被天道盟打败后。被迫北迁。但是却也有很多强者留在了南方。暗中打探着消息。甚至对神话集团发起进攻……”王雨珊面无表情的解释道:“魔教的强者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不辞辛苦的去极北。或者是各个部落挑选传人。就算他们不是魔教的人。但是也和魔教有着密切的关系。如今他们南迁。神话集团怎么可能不紧张。”
“魔教的人有病。这么做是为啥呀。草原上的人毕竟是少数。难道不应该广收弟子。千辛万苦的跑到那种鸟儿不拉屎的地方去挑选弟子。有病啊。”
“魔教当然也会在城市里发展势力。但是他们的修真法门是强行把天地灵气吸入体内。格外霸道。这种邪恶逆天的修真办法自然是天理不容。非常容易会爆体而亡。可是草原人的身体条件特殊。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