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黄妙妙也说得有道理。
“没有一个男人会象他这样的,不是很奇怪吗?”
“一般男人都会有什么反应?”郁闷,她越来越倾向相信黄妙妙了,但学长不是那样的人。
“要我说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犯爱情洁僻症的人!要求自己的女朋友绝对清白,洁静无暇,否则就、一拍两散!另一种是绝对不能忍气的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欺负了,肯定把那个贱种拽出来大揍一顿!第三种就是胚种……”
“哦……”
“哦什么哦!你说熙会是哪一种人?”
“嗯……大概是、大概、第二种吧……”曾经,她有一丁点担心韩正熙会是前者,所以当黄妙妙跑去爆料的时候,她才会那么心急兮兮……
但后来她觉得姓韩的也不是那么腐朽的男人嘛,就是傲慢霸道了点!
“是绝对的第二!”
“那又如何了?”
“除了安逸臣——韩正熙的好朋友——是那个元凶之外,其它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他!现在你该知道他为什么将此事不了了之了吧?”
“……”
她还是不太懂啊。
“真是服了你,白痴!臣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臣也是因为太爱太爱你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这两方面熙都十分清楚,他不想弄得一团糟……”
“可是……你把我弄得一团糟了!”
没听见没听见!
她情愿将黄妙妙晴天霹雳的话都抛诸脑后……
“真是的,姓韩那家伙又不是神,他怎么了解的这一切?那时候黑漆一片的……”
就连她这个当事人吃了亏,都被蒙在鼓里。
“再说,你又是怎么清楚这一切的?”简直就象她策划经办一样。
“我是怎么知道的?”黄妙妙歪着眼睛,“哈!你这种草包,是不能明白我们聪明人的脑筋转得多快的啦!
你怔愣错愕的功夫,我就可以把一件复杂的事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除非那件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遗留,那就另当别论!”
“小心牛皮吹破……”唉!真是的,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