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能如此。
“不要去了,他不在地牢。”夜墨站在她身后,望着拎着食盒那抹红色的背影,她是怎么了,明明是最讨厌这鲜红,却穿在了身上,是为了让剑轩看到她出嫁时的娇媚吗。
她回过头,打量了他一眼,侧身越过他往回走。苍白的脸上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精心画的眉、点的唇、绾的发带着安静的美好,勾唇浅笑,她的眼中蒙上一层诱人的光晕。她不施粉黛时,皎若白莲亦能寂若鬼魅;有心妆点,艳若海棠亦能媚若妖姬。学的是表演,每一个不同的自己,皆是一种保护,真正的自己沉睡在心湖,等待王子的热吻。
“你真想嫁他?”他拉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抹焦虑。
回眸轻笑,她轻轻拂开他的手,“教主,你不是让我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