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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戳他,“二哥,你悠着点行不?花丛中呆久了会吃不消的。”
聂惟东转过头,托着下巴盯着他,“你还想不想成为我妹夫的?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陶靖阅额上瀑布汗,哪里还敢闭嘴,忙不迭的解释,“二哥,哥,亲哥,我真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心的建议你适当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似乎越说越离谱,聂惟东的脸也越来越黑。
……
薄夜臣不理会他俩,自顾自的喝着闷酒,都说酒是好东西,能让人忘却烦恼,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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