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甚是丰富,尽是山珍野味,可能由于其地理限制,所以就地取材。不过厨师手艺很不错,众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其实大家最做想的还是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毕竟走了一天,风餐露宿,住进温暖的房间后,意志力松懈下来,当然想好好休息一番。
席间陪着他们的只有这位杨夫人,她说儿子到外面闯荡了,这里也人丁稀少,很难见到人来,看见他们,很是高兴。她自己住在这也寂寞。
刘子云看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心中龌龊着如果需求没有解决,当然会很寂寞,如果她有意,自己倒可客串一下,也许她会暂时好一些,就怕以后更加难受。
同时有些奇怪,毕竟读书人信奉“父母在,不远游”,况且老父已经去世,母亲岂不是更孤独?
另外,关于为什么安家在此,她说是夫家的父亲,即她的公公,为隋朝富商,因避战乱,故迁于此地。
吃完饭,管家安排几人住处,由于房屋众多,将几人各住一屋。
带领他们看了房间后,刘子云有点担忧,他们几人被分配在独立的院落,虽然相隔不远,但彼此之间很难有照料。
看到这,刘子云忙道:“这样给夫人太添麻烦了,要不这样,我和净飞兄住一个房间,蔚儿和寇姑娘住一起,也省得夫人多照料。”
杨夫人忙道:“哪里,难得几位贵客前来,房间很多,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刘子云看徐净飞并没太大的意见,他也不便坚持,毕竟两人也是萍水相逢,住一起大家都不是很方便,但对于蔚儿,他实在放心不下。
虽然庄园不大,可也不算小,在山里面,只要人力财力足够,随便你盖。所以刘子云住的地方是一个小二楼,门前种有花草,晚上分辨不清楚是什么,但幽幽的花香传来,让人心情愉快。
待管家走后,刘子云忙到蔚儿住处,蔚儿也静静坐在床边,旁边烛火闪耀,映照着蔚儿楚楚的容颜,似乎有些憔悴,让刘子云很是心疼。
虽然刘子云脚步很轻,不过他刚进门,蔚儿就抬起头来,问:“是哥哥吗?”语气颤动,很是忧虑。
刘子云一惊,忙上前去,问:“蔚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蔚儿忙抓住他的手,急急道:“哥哥,我们走吧,蔚儿觉得这里很不好,似乎有事情发生。”
刘子云瞧着蔚儿惊惶的神情,忙安慰她道:“没关系,蔚儿,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明天我们就走,好好睡一觉,我们还要赶路,晚安。”
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又说不出什么,四处看了一遍,蔚儿紧紧拉着他,舍不得他离开,刘子云安慰了一阵,才又离去。
待他回到屋里,估计都已经夜里十二点了,身体有些困乏。
熄了蜡烛,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不踏实,却又不知该如何做。
忽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刘子云忙凝神戒备,听一个丫鬟的声音问道:“公子安歇了吗?”
刘子云问:“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吗?”
丫鬟道:“夫人怕几位睡不好,着奴婢前来问问。”
刘子云回道:“多谢夫人好意,替我感谢夫人。”
待丫鬟走后,刘子云更没有睡意了,干脆起来练功。
现在他对练功也是停停歇歇,自从长生阴阳种道大法练成以后,从后天踏入先天,他就知道如果要更上一层楼,很多时候还需要机缘,光埋头苦练用处很有限。
当年寇仲和徐子陵或者跋锋寒都是在不断磨练中进步的,闭门造车很难造出真正的好车。
但现在无事,干脆练上一练。
进入内息,那只凤凰似乎越发鲜艳,翅膀一张一翕中,似乎可感受到火焰的沸腾。
刘子云已经知道,那只凤凰,应该就是“道种”。
此刻,他能清晰感觉到道种里传来的那一种不安,似乎是凤凰告诉他,有一种危险正在接近。
刘子云大惊,直接从入定中退了出来。
四周一片漆黑,竟然无一丝星光露出来,让刘子云很是紧张。
入睡前因为有烛光的关系,自己没有注意,但现在才觉得不对劲。
连忙一跃而起,也顾不上穿衣服,穿着里衣,摸到自己的长剑,才安定一些。
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从剑中传来一种温暖的感觉,让他平静很多。
但那种不安一点都没有消失。
刘子云扑向房门,根本就没有多想,长剑挥去,房门就在无声无息中化为粉末。
月光和星光照在他的脸上。
从没有觉得原来这微弱的光线也如晴天丽日一般,让他有一种从监牢里逃脱的感觉。
蓦地想起蔚儿,想起她先前惊慌失措的脸,刘子云急忙飞奔而去。
顾不上惊世骇俗,真气急转,以他平身最快的速度疾驰而去。
到了现在,他才感到自己没有专门练过轻功的坏处。
冷风在脸上刮过,在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