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记忆我来找,不管你是皇亲贵族还是卑微的平民,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要娶你,那些女人,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她们给废了,只要你嫁给我。”蓝宇龙看着即将离去的女人,飞快的跑在她的面前,抓着她的手挽,认真的说着。
“好好的去照顾你的女人,她们爱你,好好的对他们吧。”水忆失望的看着面前神色紧张的男人,继续说着:“听着不要为一个女人而去伤害另一个爱你的女人,更何况还是你的夫人。不要让自己成为背信弃义的男人。”水忆冷冷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感情,没有温柔,只有冷漠。
蓝宇龙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慢慢的放开紧抓她的手。震撼着他的每一句话。
在场的男人,看着面前冷漠的女人,什么样的生活才会造就这样完美的她,她的大胆,她的胡闹,她的冷漠,她认真讲的每一句话,都那样的震撼。
“快点……就是这里。”外面吵杂的声音打破了这一遍死寂。男人粗鲁的推开门,看着的是四五个绝美的男人,当看着站在中间穿白衣的男人,粗鲁的说着:“给我砸。”
水忆看着来砸场的男人,一个个肥头大耳,大声的喊着:“住手。”样子相当有气势。
男人看着大叫的男人,邪笑的说着。“我还以为你是何人,原来就是初来咋到的公子。”眼里不泄的看着水忆。
“我说过我是何人吗?怎么今天又是来砸场的。”如果是的话,我就陪你们玩玩。水忆冷言的说着,话中是透视着令人畏惧的冷。
“说对了,今天老子不砸你这店,我心里不舒坦,兄弟给我砸。”男人大声的吆喝着。
“想砸这店,看看我答不答应,我就不信你能把这店给砸了。”水忆大声的叫着,自己也狠狠的打了起来。
司徒烈看着面前打的狠的人,面前的女子打架有点奇怪,但是对付他们确是错错有余。
五个男人看着面前打着如此奇怪的女人,但是确是毫不拖泥带水。动作利落大方。敏捷的躲过每一个人的拳头。
水忆跳上桌子,大喊着:“看够了就来帮忙。”话还没说完水忆脚下的桌子就被人用东西砸了。水忆见状来了个后翻。
五个男人看事不妙,水忆对付他们确实是绰绰有余,但是这大群男人欺负水忆就是不行,立马加入,三下两下就把人那些砸场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水忆狠狠的一只脚踩着带头人的肚子,冷眼的说着:“在敢来试试,滚。”说完一脚踢过去。
男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穿白色衣服的水忆,擦着嘴角的血,狠狠的说:“你给我等着。”
“好,你再敢来,我就没这么客气。”水忆犀利的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透视着的是令人畏惧的眼神。
男人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惊的站在那,很快官兵来到忆轩。
官兵看着自己旁边的鼻青脸肿的一群男人,和自己面前英俊绝美的男人,在看了看客栈里凌乱不堪破散的桌椅。冷冷的说:“怎么回事?”
“砸场。”水忆简单的说着。
“砸场?来人把他客栈里的人,全部给我带回衙门问话,一个不留。”带头的头头严厉的说着。
“是。”三五个衙役冲进忆轩,准备拿人。
“我们自己去,看好这帮砸场的人。”水忆严厉的说着,说完大步的走了出去。冷眼的看了看砸场的人,就离开了忆轩。
“威……武……”棍子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句句报来。”堂上的人敲打着木砖。严肃着说着。
“青天大老爷,您要为小人做主啊。”男人跪倒在地,哭着说着和。
“说。”一案拍下,严肃着叫着。
“老爷,这还要我说吗,您看看我这脸,还有我兄弟的脸,这不明白着是招人打了吗?”男人可怜的说着。脸朝向县令。
县令看着堂下鼻青脸肿的男人,严肃的拍案说:“所打何人?”
“就是他们。”男人可怜的指着站着的水忆,样子委屈的很。
县令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不满的拍桌严厉的说:“堂下一干人为何不跪本官。”
“男儿膝盖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水忆打开慕容冰的扇子,飘逸的很。
“见到本官,凡是平民上堂,都得跪。”县令看着高傲的男人,不满的说着。
“请问衙门是做何的。”水忆认真的看向县里说着。
“自然是开堂审案之地。”这男人问着何用。
“自然是开堂审案之地,那为何要论起我等跪不跪拜之理。”
“凡到公堂之上,平民若不行跪拜之礼,仗则20。”县里严厉的说着。好狂妄的男子。
“那个男子怎么那么熟悉。”大堂外混在人群里的祁砜小声的议论着,同时也仔细的打量着堂上高傲的男人。
“县衙是何地,难道就是教我们如何行跪拜之礼的吗?”水忆严厉的说着。犀利的看着堂上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