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冰则一脸的震惊看着水忆,没想到水忆居然是跟自己和亲的公主,心里是喜忧参半啊。当时只知道父皇将邻国的公主许给自己,只记得当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却不料在一周后,跟自己和亲的公主居然逃婚,为了追寻她的下落来的到了水云国,一是看看风土人情,其次想看看这公主是何许人也,也想一睹芳颜,当时只是带着好奇罢了……可是没想到跟我和亲的女人居然是水忆……
“那你是我的什么人?”水忆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这样的人,是喜是忧。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是公主。还闹的满城风雨,不可收拾。
“忆儿,我是你朋友啊。”自己也不相信面前暗恋多年的人,既然音讯全无,还好现在找到了,算是一种安慰吧!
“呵呵……你确定没认错人。”水忆尴尬的笑着,看着面前出落惊鸿的美男。看了看慕容冰三人惊讶的脸庞。苦笑着。
“忆儿,我自小和你青梅竹马,我怎么会认错呢。”祁砜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不相信自己的水忆。
“你有什么证据吗?”虽然有个青梅竹马的帅哥,但是这可不是闹的玩的,冒认公主会杀头的,我可不想脑袋在不清不楚的状况下搬家。
“忆儿,你当时出去的时候,穿着的是白色衣服。”祁砜认真的回响着。
“那你认错人了。”水忆肯定的说着。
“不可能,你的外貌,你的身高并没有改变啊。”祁砜不相信的看着面前认真的水忆。
“公子,你确实认错人了。”水忆失落的看着面前错愕的祁砜,自己又何尝不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呢,当他抱着自己的时候,以为可以找回丢失的记忆,可是事实是残酷的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司徒烈,告诉他你见到我的时候是穿什么衣服。”水忆无力的做下来茗着茶说着。
祁砜紧张的看着面前悠闲的水忆,如若不是忆儿,怎会如此相像。
司徒烈看着茫然的祁砜悠闲的水忆,同情的说着:“当时水忆穿的是奇怪的衣服,跟本就不像我们的衣服,她的衣服没有别的女子来的保守,而是看上去落落大方的短衣。”司徒烈简单的说着。想起初次见水忆的情景,笑着看着面前的水忆。
“什么……不可能……你是我的忆儿……不是……不是。”祁砜怎么也不相信面前站在他面前的忆儿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忆儿,上前紧紧的抓着面前悠闲且看上去忧伤的人:“忆儿,不是对不对,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祁砜用力的抓着面前皱眉的人。不相信他说的话。
“公子,他说的是真的,我那时真的穿着很奇怪,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水忆忧伤的看着面前紧张的人平静的说着。她能感受的到他的痛苦,自己也是这样期望的知道想要的东西,虽然结果不同,但是目的是一样的。
“说不定……说不定……说不定你换了别人的衣服?”祁砜慌张的说着:“对了……对了,你的左肩有个蝴蝶胎记,我只要看你的左肩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忆儿。”说着看上水忆的左肩。
水忆看着面前如此慌张的人,他到底是那个公主的什么人,为何如此紧张:“好,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看。”水忆同情的说着。看着面前慢慢放送的手,柔了柔肩膀。
祁砜看着面前慢慢解开自己衣服的女子紧张的看着她的肩膀。
“水忆,忆儿,女人,你这是做什么。”三人合拍的叫着面前解开衣服的女子。
水忆看着面前惊讶的三人,在看看紧张的祁砜,微笑着说:“脱衣,给他看,证明我不是他要找的忆儿啊。”说着看着满脸带泪的美男。她不希望对面的人,找回的是不是原本的水忆。
“可是女子的肌肤是不能给男人看的,也只有自己的夫君才可以。”冷云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样啊。”水忆思索着,看着没说话的祁砜,笑着说:“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那个胎记。”水忆温柔的说着。
祁砜看着面前温柔的女子,知道自己有点过份,她不但没生气,还体谅的让他知道真相,可是自己又不可能放弃,也没那个理由。
水忆看着不说话的祁砜,温柔的拍着他的肩说:“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没是……只要告诉我在哪,我就给你看,把那些旧观念仍在一边好吗?”水忆温柔的眼神触动着在场所有的人,面前的人是善解人意多好的人儿啊。
祁砜看向水忆温柔的眼神和微笑的笑容,慢慢的说着,“在左肩上下方三寸左右。”
水忆微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转身看着慕容冰,说:“你是布庄的老板,你帮我撕开开左肩的衣服。”
慕容冰看着面前说话的女子,顿时打断了自己的冥想,没有说话点点头答应,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说,面前的人是不会改变初中,看着水忆背向自己,头发往前,慕容冰的手放在水忆的左肩,心跳在飞快跳动,屏住呼吸,用力一撕,背脊上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慕容冰的眼前。
水忆转身对着紧张的祁砜说:“你看看有没有。”
祁砜不安的慢慢的看着水忆肩膀的肌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