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了想,面上一红,只说:“还请姑娘赐教!”不知哪来的野丫头,竟坏了他的好事,本以为他今年会得个头筹的,想他家财万贯,自不会将那一万两放在心上,他是想出出风头而已,却被那丫头破坏了。
“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林清儿笑着说,“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天理循环自有定数,做人还是要本分些好。”这也是林清儿为什么特别喜欢这个对联的原因,当然她这无心之语却是戳到了林某人的痛处了。
那人皱了皱眉,说:“还请姑娘再出一联!”也许这对联不过是那丫头从哪里听来的,凑巧而已吧!
“过苦年,苦年过,过年苦,苦过年,年去年来今变古!”林清儿说,想她堂堂现代人,这种对联知道得也不少呢,什么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等等,她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跟她说过的。
“姑娘说出下联来,林某便服了!”那人说,看来他是小看了这丫头了,不过坏了他好事,事后他会找她算账的。
“读好书,好书读,读书好,她读书,书田书舍子而孙!”
林清儿三人顺利进入第三关,那一万两银子似乎已经开始向林清儿招手了呢,只不知这二、三组的优胜者会是什么样的人,希望他们都是草包好了,那样她便不费吹灰之务赢得那一万两了。龙隐看着林清儿眼冒绿光地看着金取仁身旁的银子,只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以后他赚不了那么多钱,这丫头不会狠心离开他吧?
“丫头,我看这次的银子不好得哟!”月老笑着说,“你看那边两人似乎很有学问的呢!”龙隐似乎对其中的一个男子有很深的敌意,他当然要借机好好气气那自大的龙隐,只要林清儿多看那人几眼,那么龙隐应该会很难过的吧,若是林清儿与那人有了进一步的接触,那可有龙隐受的了。
林清儿忙看向那月老所指的两个,一人是第二组的,另一个是第三组的。只见那二组的人星眼半眯,似有淡淡的玩味神态,唇角轻扬,笑意缓缓流淌,长得还算英俊吧,看到林清儿在打量他,冲她一笑,脸上还有得意之色,林清儿一撇嘴,又是个自大的男人。另一个,眼中尽是鄙视,也不知哪个碍他的眼了,既然如此不屑一顾,还来这儿做什么,想必是个恃才傲物之吧!
“丫头,觉得那两人如何?”月老意味深长地问,龙隐啊,你可要小心了,林清儿已经惹了个胡离,大概那两人也会被林清儿吸引的。他现在才知道,做人也有做人的好处,做神仙之时心如止水,哪如现在逍遥快活,心情已经很容易被些小事牵动着呢!
“长得跟龙隐差远了。”林清儿笑着说,“但也还算可以吧,不过我对那两人印象不怎么好,尤其是那个满脸孤傲的人,总跟全世界的人都负了他似的,‘秋声会’本来就是热闹的,干嘛还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只是他们怎样跟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呀,不过是个竞争对手而已,我们还有龙隐在嘛,龙隐啊,等会儿让他们瞧瞧你的厉害!”
龙隐听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说:“好的,思思既然对我那么有信心,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呀!”幸好他长得还算英俊,否则还真会被林清儿嫌弃呢,这丫头还是那么好色,以后可要看紧她,以防她被哪个好看之人给迷惑住。
只听那第二组的男子说:“在下宋意桥,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就由宋某先出上联好了,还望各位不吝赐教才是,嗯,春日正宜朝看蝶!”说着还看了看林清儿,这小丫头跟他还真是有缘分呢,上次是在逍遥城的武林大会上,现在又在这里相遇,只是她身边的人怎么换了,而且还换了个名字?
只见一书生模样的人对道:“秋风哪更夜闻蛩!”
“日暖园林花易赏!”
“雪寒村舍酒难沽!”
“茅舍无人,难却尘埃生榻上!”
“竹亭有客,尚留风月在窗间!”
那宋意桥吟得游刃有余,那书生则是倾尽全力,一个笑若春风,一个愁似沉云,只见那宋意桥微微一笑,轻轻说道:“千尺小帘,今古无人能手卷!”
那书生面有难色,想了想,大概是想不出来吧,只道:“在下认输,还望宋兄告之下联!”
“不如由莫姑娘来对吧!”宋意桥笑着看向林清儿,他还真想知道这丫头能不能对上来呢!
众人也看向林清儿,这宋意桥也当真可恶,如果她对不上来的话,那么第三局她肯定不能比了嘛,虽然并无规定说她对不上不可以继续参加第三关,但胜负已分了呀!林清儿瞪了那宋意桥一眼,说:“一轮明月,乾坤何匠用功磨!”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对得也还算工整,那宋江意桥也笑了笑。
金取仁示意第三组的竟会开始,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人说:“陶某今日有幸参加此盛会,首先要感谢金城主……”
那男子还未说完,忽听那冷漠之人嘲讽地说:“阿谀奉承之辈,怎么,一会儿你还要谢谢你爹娘将你生下?”众人听了哄堂大笑,那姓陶之人也是面有赧色,不过,林清儿想,他应该是被气的吧,不过那个男子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