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儿皱了皱眉头,她这才发现,这个钟惜儿完全不是她外表所表现的那样,说:“钟惜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否则,嘿嘿!”林清儿说着便附在钟惜儿耳边说:“我可是看出来了,你跟司马亦明根本就是不夫妻,若你再这样的话,小心我给说出去,那么你躲的那个人可就会追来哟!”
钟惜儿一撇小嘴,说:“好嘛,你走就是了。”
林清儿笑了笑,便走了,还是找通道比较要紧。
“那个,她才跟我见面,怎么知道我跟你是假夫妻啊?”钟惜儿见林清儿走了疑惑地问,“是你告诉她的吗?”
司马亦明笑着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她很聪明的。”
“啊?”钟惜儿说,“你是说你没告诉过她,对了,司马夜,她好像不怎么喜欢你,而且也不怕你的样子,我越看越觉得她很神秘似的,我也对她有了兴趣呢!”
三人各怀心思地看着林清儿离开的方向,远处隐隐传来鸟儿欢快的叫声,却没能惊醒处于沉思中的三人,就连那百花也正好奇地看着他们呢!
林清儿几乎将皇宫走了个遍也未发现什么暗道之类的,突然想起还没去过天牢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三次进天牢了呢!只要林清儿出了凌云宫,便会有人悄悄跟着,过段时间就会换个人,林清儿不禁暗笑,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够做什么,通过这几天的查找,她早已明白了,即使有会什么暗道估计也被司马夜堵住了,而她不过是想找点儿事做而已。
天牢之中当然是有侍卫的,不过林清儿有令牌便轻易地进来了。天牢分三个部分,天字号关押的是皇亲国戚,地字号关押的是通敌叛国及外国俘虏什么的,人字号关押的则是那些重臣。天字号也只一两间,林清儿转了半天也未见什么异常之处,便进了地字号,远远地就听见有声音说:“哼,让你再得意,你是大梁国国君又怎么样,还不是进来了,你瞪什么眼,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随后便听到了鞭子抽打的声音及闷哼声。
林清儿见是一个面相凶恶、满脸须髯的人正狠狠地抽打着赵龙天,便开口说:“好了,你也不要再打了,打死了他你也吃罪不起的。”
那人转过身来刚要吓斥,见是林清儿便说道:“下官给云妃娘娘请安,不知云妃娘娘来这天牢这中有何见教?”天牢二字还是加重了口气的。
林清儿一笑,说:“我有皇上的令牌,去哪都可以的。对了,你是什么人?”林清儿边说着边四处走了走,那赵龙天已被打得不成样子了,脸上满是沧桑,身上血肉模糊,衣衫蓝缕,只是那眼睛依然税利如鹰,难道他还想着东山再起吗?
“回娘娘,下官杨立名,刑部员外郎,被调来暂时掌管这天牢之事。”
“噢,那我能问问你为何要打他吗?”林清儿指着赵龙天问。
“回娘娘,他是犯人,自是该打。”杨立名朗声说,这个云妃怎么那么多问题,原以为她不过是好奇进来看看就会走的。
“既然你是管刑狱之人,那么这天越王朝可有相关律令?”她是现代人,自然对这种刑讯之事有些不满,犯人也是有尊严的嘛!
杨立名说:“这个,暂时还没有。只是历来的规矩是这样的,关在天牢之中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对他们严刑拷打是天经地义之事。”
林清儿一笑,也不管这杨立名的弦外之音,问:“关于这个赵龙天,当初关进之时,皇上可曾下过什么特别的旨意或者说过什么?”
杨立名也不知林清儿是何意,便如实说:“皇上派了李总管来说,要下官好生看管,若走了囚犯便杀无赦。”
“噢,也就是说皇上并未让你打他了?”林清儿问。
“没,没有。”杨立名说,“可是皇上也未说不准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得小心应付才是。
林清儿淡淡地说:“做臣子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忠心,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皇上并未让你做的事情,你却自作主张地做了,请问杨大人这是什么行为?说小了不过是个渎职行为,若说到大处,定你个谋逆也不为过吧?”
“下官对皇上忠心耿耿,还望云妃娘娘明鉴。”杨立名不卑不亢地说,这个女人想吓唬他吗,只是这样还不够瞧吗,也太小瞧他了,想他纵横战场之时都未怕过,还怕她一个小女子不成?
“好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的意思是,以后你莫再打他,还有给他打扫下房间,如果可以的话定期给他洗下澡吧!”林清儿直接说明,不过这杨立名倒也是个让人敬佩的人呢,有哪几个官员不是对上面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
杨立名只说:“娘娘,下官不是很明白,为何要对一个犯人如此,请娘娘明示?”难道这个女人跟赵龙天有什么关系吗,居然公然地让他照顾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刑罚的最终目的不过是对世人起一个警示作用,导人向善,当然其直接的目的便是惩戒犯罪之人。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也要给人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呀!”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