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似你这种人就算当上皇帝也是个‘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的人。”林清儿假装生气地说:“怕是以后你那心爱之人只能‘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吧,好可怜呢!”
“清儿放心。”司马宇看着她说:“我只要她一个。”
“那就不要当皇帝,否则受伤的只能是她,皇后娘娘跟梅妃娘娘的事情你不是不知。”
“好,那我听清儿的。”
“别,这个还要你自己做决定,省得将来你后悔怪在我头上。”
“为了她,我不会后悔的。”司马宇眼神坚定地说。
突然梅娉婷的声音响起:“清儿,皇上差了李总管找你,快过去吧!”
司马亦朗书房内,林清儿正等着他开口说话,而司马亦朗也只看着奏折发呆,林清儿只好问:“皇上,您找清儿何事?”
“清儿,你觉得我的四个儿子中哪个适合做皇帝。”司马亦朗似是下定了决心问道。
这种问题可不好回答,林清儿说:“啊,皇上,这是您的家事,清儿不能妄加评论。”
“清儿也知此事关系重大,他们的想法总会从事其自身利益出发,所以想让清儿这个旁观者说说。”
司马亦朗对她还不错,林清儿想,既然他想听,那说说也没关系的,想到这儿便说:“皇上,那清儿就斗胆说了,就清儿的观察来看,四个皇子其实都是皇帝的好人选,若说最适合的便是四皇子了。作为皇帝,社稷安危由他一人掌控,必然要求他处事果断,冷酷无情有时是必需的。但,皇上,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它在为你带来好处的同时也会带来不利。比如,太子宽仁会比较得民心,但也容易纵容犯罪,四皇子冷酷寡恩,虽不得民心,却可抑制犯罪。”
林清儿小心地看着司马亦朗的神色,见他没生气,便继续说:“只是,清儿以为,世人总喜欢精益求精,总希望找出最合适的东西或人,其实比较合适的东西或人也是种选择,不是吗,刻意地追求也许会适得其反。另外,清儿觉得也许四位皇子中有不想作皇帝的人,所以皇上不妨先问问或观察下哪位皇子有意做皇帝再作打算。有了‘野心’他才会尽心治理天下不是?”
“清儿的一番话倒是提醒我了,清儿希望谁做皇帝呢?”
“皇上,清儿还想多活几年呢,无论我说谁都会得罪另外三个的呀!再说了,这事跟我也没关系啊!”
“好了,清儿回吧!”
“噢。”林清儿说,这种敏感的话题给人听了去可是会要命的,还好她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否则后果可不堪设想。
回到浩然宫,林清儿见萧雨薇母子三个正聊天呢,身边没有一人,许是想说些体已话吧!林清儿正想从偏门进去,却听得司马霓裳说:“清儿,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吗,你可是浩然宫的人呢!”
“给萧妃娘娘、四皇子、公主请安。”林清儿只得走到他们跟前说。
萧雨薇说:“清儿丫头,不要总那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呀,如果不发生意外,清儿都要开口叫我娘了呢,是不是呀,夜儿?”
林清儿这个时候也懒得说什么,只心里想,幸好发生意外,若真得嫁给司马夜,她就算不死也要疯了。
“可不。”司马霓裳坏笑着说:“当初清儿可是答应我要嫁给夜儿的,清儿可知我给你的那枚戒指不只是信物也是母妃送给未来儿媳妇的礼物呢,这个夜儿可是知道的,对吧?”
当下人的就是很可怜,明明被欺负了还不能拒绝,小命要紧呀,林清儿不满在撅着嘴,看司马夜今天心静很好的样子,温柔地笑着,林清儿瞪了他一眼,没想到司马夜不怒反而笑得更灿烂了,林清儿一愣便陷进那笑容里了,也不能怪她好色,就算是神仙怕也挡不住他的诱惑啊,再说了,看几眼又不会怎么样。
林清儿正在那儿犯花痴呢,忽听得萧雨薇说:“既然清儿也同意了,那过两天我就跟皇上说要你们重新成亲好了。”说着人就走了,其实她是听了司马霓裳的主意才这样做的,攻其不备,而司马霓裳也早早地溜了。
林清儿有火无处发,见司马夜还没走,便吼道:“司马夜,你怎么不说清楚?”
司马夜眼睛中惊喜闪过,问:“你刚叫我什么?”
“啊。”林清儿说:“我叫你司马夜啊,怎么了?”她以前又不是没叫过,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
“我带你去见风儿如何。”司马夜突然转移话题说:“你也知道慕容府司马宇不能带你去,而你又只认识我。”他是想去问问林风儿他跟林清儿四人的故事,他很好奇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林清儿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你说带我去见风儿吗,那谢谢你啦,我们走吧!”她可是好长时间没见风儿了叫呢,本以为她只能在离开皇宫后才能见到风儿的。
“叫我声‘夜儿’我便带你去。”司马夜提出了条件。
她就知道这个司马夜没安好心,只是她好想风儿的,叫一声也不会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