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梅孝儒说:“您不能只凭几个奴才的话就认定臣等做了如此勾当,偏听则暗啊!老臣对天越王朝忠心耿耿,为天越王朝尽忠一辈子了,到老了却被几个宵小之辈如此污蔑,唉,先皇啊,只有您才会相信臣了吧!如若老臣死了,能换得天越王朝的永世太平,那么臣受点儿委屈也没什么,只是还有那么多的贼人意图欺瞒圣听,这让老臣如何甘心啊!”
看着梅孝儒老泪纵横的,李密倒是很不屑似的,说:“宰相啊,不用觉得委屈了,皇上那么英明的人当然会查清楚的,宰相位高权重的被一些小人暗算也是难免的。我李某人是个军人,不怕那些小人。”这俩儿人一唱一和的还真是有意思,都知道“恃功而骄。”啊,不过他们说得也有道理,只凭那几人一面之词,似乎是难以服众的,再说李、梅两家势力如此之大怎可能轻易就扳倒的。
司马亦朗听了,只冷笑着说:“如此说来,倒还是朕冤枉了李将军跟宰相了,难道这些你们二人来往的秘信也是假的不成?宰相莫说什么笔迹也可以模仿的话,官印可是真的,难道宰相印有两个不成,又或者宰相丢了官印三年来都隐瞒不报?”司马亦朗说着将一些信件之类的东西丢到二人面前。
梅孝儒低了头沉思,那些信件明明叫管家烧了的,怎会出现,一定是管家出了问题,梅孝儒说:“皇上啊,虽然官印是真的,可也难保会有小人趁臣不备之机盗用了后,又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呀!臣猜测一定是家贼作怪,只有他们有机会接近老臣而不被怀疑。”
“噢。”司马亦朗说:“朕的宰相分析得有理,来人呀,传梅管家。”
又一人被带了进来,梅孝儒见了他脸上一怒,心中自知是他做了卧底,可面上却说:“好个梅管家,亏我尽心栽培你,你用心如此险恶,恩将仇报。”虽他跟李密的事情都由管家安排,但只要将责任推给梅管家就好了。
只听那梅管家说:“恩?宰相大人莫不是忘了三十年的尤勇了吗,当年你杀我全家,血洗了整个尤家庄,三百条人命就死在你手里,而我因是家父的私生子幸免于难。我发誓定要为这三百余口讨回公道,才会进了宰相府,从小厮做起,三十年来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要收集你的罪证。这些年来你收受贿赂,党同伐异的证据我都已暗中记录,梅孝儒你逃不掉的。”
梅孝儒还要说什么,却被司马亦朗打断,听得皇帝说:“宰相大人还要看行赂官员的口供吗?”看来这个司马变朗可是有备而来,居然连官员的口供都拿来了,估计梅孝儒这次是有口难辨了,果真,只见梅孝儒倒在地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怪他当初信错了人。
见梅孝儒认了罪,司马亦朗喝道:“来人将他四人打入天牢,严加看管,明日再作计较。”
事情发生地很突然,林清儿一时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司马亦朗是有备而来,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李密跟梅孝儒的事情,只是为何选在今晚?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宰相,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将军,他如此岂不是要惹怒二人,虽是关了二人,可并不代表已实际控制了二人,搞不好就会发生宫变的,其实可以让他二人辞职,随即再收回大权不是更好?又或者他是故意逼二人谋反,那样他就可以师出有名?况且还有李如棠在,他要关押李密父女总得经过李如棠的同意吧,梅、李两家失势后,那么司马夜可以名正言顺地得承大统了,李如棠是这个打算吗,只是牺牲了她李家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司马亦朗见林清儿还在发着呆,笑着说:“还好,早来一步,否则我们就见不到清儿了呢?”
“皇上,您怎么来这儿了呀。”林清儿问,突然又觉得自己问得很傻,明显地司马亦朗是有计划的,也就是说他们设下了这个局,既然他有了充分的证据,为何又让她卷进来呢,还有司马霓裳怎么又活了。
“清儿怎么了。”司马亦朗见林清儿皱着眉头说:“清儿丫头大概是吓着了吧,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对了,霓裳很想你的,跟她聊聊也吧!晨儿、宇儿朕知你俩是无辜的,且放宽心,只是在事情查出之前莫要随处走动。夜儿这两天还要麻烦你帮我处理处理朝政了,边关正紧,李密他们的事情还要封锁了的,轩儿去安排一下吧!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司马亦朗走了,司马晨也只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林清儿便跟了出去,不会是怀疑她也参与了吧,天地良心她只是想维护慕容若书而已。司马宇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叹了口气也走了,如果司马宇怀疑她可就不好了,她好不容易在这宫里有个说话的人,明天一定跟他解释清楚才行。萧舜钦则面有得意之色地带着慕容若书走了,只似乎还有什么遗憾似的,如果他跟皇帝联手是为了击败梅、李二家的话,目的达了呀,只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也许还有别的心思她不清楚吧!
林清儿正皱着眉头拼了命地想,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听那司马霓裳说:“清儿丫头好没良心啊,见了我都不说句话吗?”
“说话,说什么。”林清儿不满地说:“我现在才明白我是最傻的人,被你们耍得团团转,既然没死那你干嘛不早点出来,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