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歌找到了,你哥哥曼歌已经找到了。”后面的声音也穷追不舍。
他顿足,盛月阳惯性地撞到他背上。曼歌出现了?原来曼歌不是他喜欢的女孩,而是他苦苦寻找的亲人。那么,那么他要离开了吗?她内心不安的预感如寒风一样肆掠。
他转过身来,轻声呵问她:“脚很痛吗?对不起,我忘了。你先回去好吗?我去给你买点药。”
盛月阳毫无知觉地摇摇头,“我……”她还来不及说什么,烈曲便叫了辆出租车,把她抱到出租车上。所有的疼都化成内心的惶惶。她从来都不怕疼,也不怕寂寞,不怕忧伤,可是她现在却被害怕侵袭得毫无还手之力。`如果说世界上最可怕的毁灭是对灵魂的噬咬,她就在迈向这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