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来给伯母,很简单的,你老老实实呆着,你也不想我的心血白费吧。”
花满楼沉声道:“小八,你真的没有事情瞒着我吗?”
独孤枫皮皮笑道:“呵呵,我想家了而已,就这么说,你们也不用送我,你知道我最怕这种阵势的。”
花满楼默默点点头。
一个下午,独孤枫奋笔疾书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花母的,一封是给花满楼的。给花母的信上写着要怎样清洗眼睛怎样换药,两日后就可以不再包扎,她用的是可吸收的线,所以也免去了拆线的过程,哎,好想看看他复明的样子。
另一封给花满楼的信,她却不知从何写起,思索半天才写了一页纸,装入信封,封上封口,她觉得心里堵堵的,是离别的伤感吧,一口黑血翻涌而出,她忙拿出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帕,擦净所有血迹后,放回收拾好的行李包里,包里已经有了两三条同样沾着黑血的手帕,晕眩接踵而来,她倒在床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