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清,你不是在想陆小凤吧?”
“不是他!”突然警觉自己说漏了嘴,忙掩住口,脸更红了。
“不是?难道你也看上了花满楼?”大师姐很八卦的问。
“不是,不是!”孙秀清急的眼眶都有些红了。
“啊,难道秀清姐看上了那个不男不女?”石秀雪大喊。
“是宜男宜女!”叶秀珠似乎对独孤枫的印象不错,“秀清,你的喜好还真奇怪。”
孙秀清把脸一沉道:“你们就在那瞎说吧,我不理你们了。”
大师姐似乎反应过来了,试探着问:“秀清,你不会是相上西门吹雪了吧。”
孙秀清连脖子都红了,但似乎又决定了什么,抬头一字一句的说:“就是他,他是个真正有男人气概的人。”
其余三秀巨倒,石秀雪很受打击的说:“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僵尸脸?还不如‘不男不女’呢。”
在四个女花痴的讨论中,不知不觉快到了小楼,远远的就看见陆小凤他们在说些什么,大师姐遥声道:“你们都已经来了?”说着快步走向他们。
陆小凤一脸严肃道:“你们的师父死了。”说着指着丛林中的尸体道。
四秀脸色全都变了,忙扑向师傅遗体身边。
“我师父是怎么死的?他来这里赴约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难道是你杀的?”叶秀珠指着西门吹雪道,她的直觉倒很好,能看出西门吹雪是个喜欢杀人的人。
孙秀清听了这话,脸苍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
“不是我,虽然我很想杀了他。像他这种恶人,死了不是很好。”西门吹雪冷冷道。
孙秀清突然跳起来,大声道:“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枉费我这么喜欢你。”
西门吹雪似乎有些怔住,想来这辈子还没有过哪个女孩这么直白的说喜欢自己吧。独孤枫他们也呆了呆,还真是个看似柔弱实则敢爱敢恨的女孩子。
“有心想知道的话,你们师傅来赴约也不是什么多么隐秘的事情。”花满楼道。
“会是谁杀了师傅?”大师姐喃喃道。
“你们师傅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你们青衣楼得罪那么多人,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吧。”西门吹雪已经从怔忡中恢复过来。
孙秀青却好像很吃惊,失声道:“你在说什么?你说我师父是青衣楼的人?你是不是疯了?他老人家这次到关中来,就因为他得到这个消息,知道青衣第一楼就在……”
忽然一道银光直射在孙秀青背上。孙秀青的脸突然扭曲,人已向西门吹雪倒了过去。变故之快,谁都没有注意,独孤枫暗叫不妙,现在剧情地点都发生了变化,这银光应该就是“飞燕针”,上官飞燕应该就在附近,于是忙大叫:“附近找!”
话音未落,又是两道银光闪过,竟是直射向独孤枫自己,来势之急,竟使她根本无法闪避,随着一股清凉感刺入前胸和小腹,五脏六腑随着剧烈绞痛起来,再也站立不稳,一旁的花满楼忙扶住她,焦急的问:“小八,怎样?”
西门吹雪已只手抱起了孙秀清的腰,越楼而去,其余三秀忙追了过去,石秀雪临走时还不忘看花满楼一眼,不过花满楼此时只关心着怀里那个虚弱的人,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在意,石秀雪咬咬牙,也随各位师姐而去。
陆小凤以自己的绝世轻功在四周飞了一圈,却未看见半个人影,心中暗暗称奇,莫非这小楼附近还有机关暗道不成?
独孤枫的脸已现出了一种可怕的死灰色,她从衣衫里掏出一紫色小瓶,倒了一粒绿色药丸放入嘴里,这是她自制的万能解毒药,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对“飞燕针”的毒有效。
此刻她脑中有无数疑问而不得其解:为什么会射向她呢,而且还是两针?难道上官飞燕怕自己揭穿她的身份?还有,通过刚刚那两针射入时的感觉和那光,她知道为什么严独鹤和阎铁珊为什么全身毫无任何伤痕,不是嗅入毒气,而是中了毒针,至于这种毒针,她突然觉得很戏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不叫“飞燕针”,而是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不错,这毒针是用冰做成的!
她费力的摸摸自己的小腹和前胸上的布料,果然有一丝水汽。
想不到在陆小凤的世界里居然见识到了“毒针形生死符”,她自己知道也就罢了,上官飞燕也是这么聪明的人吗?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跟某个人提起过这种厉害的暗器“生死符”,不过他?不会,他怎么也不会跟大金鹏王扯上关系。
花满楼见独孤枫半天不说话,更焦急的问:“小八,你说话!”
陆小凤此时也蹲在了一旁,急道:“你怎样?你的脸色这么差,中了毒了?”
独孤枫虚弱的笑笑,道:“对,中了超强毒针,我都还没有研制出来,呵呵。”
花满楼急了:“你还笑,你最擅长毒了,能不能解?要不要我帮你吮出来”
吮出来?前胸和小腹唉,羞死我?还不如让我毒死呢。再说这针早就融化成毒水了。独孤枫有些脸红的说:“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