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金「医长」是我的亲大哥。”难应的出现为这段过去很久的往事再次的增添了悬念。
“你知道些什么?你是,什么人?”
“我是子应,难道你认不出我了吗?”金慰安仔细的打量着难应,那种熟悉的眼神一闪而过,仿佛回到数十年前。
“不可能——”
“您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难应的意外出现打乱了金慰安的章法。
“金大人,不要被他骗了。谦之影,马上做出选择!”
在各城出现危急的救援情况下,一桩旧事重提,当年隐含的秘密被揭开,孰真孰假都在一一罗列和叙述当中辨别真伪。
“难应,你能够确定吗?”
“是的,谦之影大人。”如果难应说的是真的,看来有些事情连这位现如今的「翳之医」都蒙在鼓里。
“这位少年,空口无凭没有谁会相信你的话。”
“不,我没有证据。”
“好笑,没有证据还敢如此狂妄。”菊进有意挑拨。
“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么唯一的证据,已经被您自己毁掉了。”此时的少年变得沉稳了,但是语气中却带着无奈和伤感。
“你是说,证据就是?”京存敏锐的嗅觉,猜到了大概,“没错,证据就在他的身上!”
难应解开了上衣的三颗衣扣,左胸口上方显现出绿色曼陀罗的标记引起了大家的惊叹。“这个,就是代表金家血统的铁证!”
“绿色的…曼陀罗花??”除了少数知晓这个标志的人外,剩下的都是惊叹和不解。
“曼陀罗花的纹身,据说只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候才会出现——”尽管谦之影很早就知道难应的真实身份,但是见到这个标志还是头一次。
“这个只能代表你是金家的人,但是不能证明金义恩是!”
“只要能够见到本人,就可以证明。”难应的话正在悄悄动摇金慰安的心里。
“恐怕只能去黄泉的路上才能证明了,各位不要转移话题,无数人的性命还在谦之影大人的手里,如何选择,请您——定夺!”菊进转移了话题,将最艰难的选项抛给了谦之影。
“之前我就说过,「翳之医」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传承的饰物我确实不知道它们的去向。”
“看来谦之影大人还是没有诚心想救大家——”茨城立名吩咐着冰雨准备什么。
没有人会想到此时,整个「圣者之明」最重要的水源已经遭到了严重的威胁,金慰安在各城安插的手下早已将特殊的药粉倒入了水中,而连续几天饮用这些水的无辜城民自然成为了他们用来要挟「翳之医」最大的资本和武器。随着两方的对峙,从各城那里逐渐传来不好的消息,因为药效开始发作了。如同曾经「云之城」遭受的磨难一样,而这一次扩散的区域更大,人数众多,可谓是整个国家所有医者共同奋战的时刻来临。然而,金慰安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谦之影带人前去营救,即便是他兑现了金慰安的所有的无礼要求。因为在金慰安看来是为了当年的仇恨,而他的身边的两位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人同样也是为了复仇。当同样一个字占据着人心的时候,便会失去作为医者的本能和职责,更不用说善良和宽容。在场的人中没有多少知晓当年的往事,而一切的真相都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面临着说与不说的困惑,辨与不辨的无奈,究竟什么才是事实成了大家心中最大的疑惑。
没过多久,各城的代表都收到了来自各地的消息,当然是关于城民出现异常现象的急函,局势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医者之道」是否还能够支撑这些医者的内心,是谦之影此时内心最大的担忧,无法顾及两边使得他无法立刻作出最恰当的选择。
“父亲,请您让开。”难应彻底颠覆了以往的形象,大胆的与之对抗。
“难道你想硬闯吗?”
“不要以为这里只有你们的人在。”黄辞书也发话了。
“哦?看来二位想要硬碰硬咯?”
“是您*的,金慰安大人。”
“给我把他们抓起来!”难应一声令下,所有的侍从都冲向了金慰安的身边。
“难应!难道你可以不管她的死活吗?”没有想到的是冰雨竟然劫持了诗琴。
“冰雨,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筱禾为之震怒。
“诗琴——”难应的眼神里透着关切。
“难应,你在哪儿傻站着干嘛?快点把他们抓起来,我不会有事的。”诗琴一脸气愤毫不担忧的样子出乎冰雨的意料。
这样的状况让大家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始终打不开的局面变得僵持起来,一方心情迫切想要尽快返城,一方却好似在玩游戏的心情毫不着急。
子键给了谦之影使了眼色,让他明白了。但是这个办法似乎无法行得通。
“如果各位想要用「心念」的话,我看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晨欣看出了子键的心里,“我的「断空」是不会输的!”
唯一的途径都被堵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