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来后,命令丫鬟躲在浴桶里,放点让人出丑的迷香,再来个瓮中捉鳖。
只可惜她碰到的是女扮男装的林蕊蕊。
只见林蕊蕊冷冷地看了妇人一眼,然后突然说道:“这位夫人,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着调,编自己生病过来耍人,这样很好玩吗?还是说,你觉得刘县长对你的关注太少了,所以才这么做的!”
饭桌上一片安静,不管是正在吃饭的,还是思考如何度过难关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林蕊蕊,自以为能拿捏住林蕊蕊的妇人更是维持不了那和善的笑脸,惊惧地看着她。
“你,你浑说……”那位夫人好半会才磕磕绊绊道。
这世上从来都是你试探我我试探你,拐弯抹角说话,利益高于一切,因为利益甚至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所以稍微有点富贵的人家,他们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只要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凡事留一点余地,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撕破脸。因为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很多事,一旦没有缓和的余地,说不定会逼得鱼死网破。
就好比刘夫人装病的事情,这招数,后院用的多吗?多得不行了,不管是官员小妾,还是宫里的宠妃,最爱的就是装病半路截人。
一般的大夫看出这种事情会怎么样呢?装糊涂是肯定的,说不定还会含糊几句帮忙遮掩,最后拿个红包小费什么的……
如林蕊蕊这般直接挑明了说的,一般是蠢得不行的人才会做的事。
可林蕊蕊蠢吗?
长得就是一副俊杰聪明的模样,整个洛阳都公认的生而知之的圣人。
她会这么说,摆明就是撕破脸故意恶心刘夫人了,一时间,刘夫人气得脸都涨得通红。。
刘夫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是村里长大的,但因为貌美又学会当面温柔,一直以来都受到很多人的追捧,最后还成功嫁给一县之长,拿捏住了前妻唯一的女儿,可以说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其他书友正在看:。这是第一次,被人明晃晃地打脸,哪怕装惯了的人,如今也维持不下去。
“林神医,请勿怪……”刘县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是在暗骂夫人愚钝,居然在客人面前耍心眼,没看见他自己还在巴结这位贵客么,果然,乡野村妇还就是小家子气了一点。
“这倒不是我怪不怪的问题,只不过刘县长啊,妻贤则祸少,一个主母没有点气度,没有一点眼色,后院的时候也就罢了,居然在前堂也整天耍点狐媚子手段,啧啧……”林蕊蕊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小茶,不再言语,不过她眼角偶尔飘过刘夫人是,里面满满的都是轻蔑。
刘县长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深思,不自觉的,他躲开了刘夫人从桌下伸过来的嫩手。
四下寂静,只有刘夫人气得直喘气的声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紧促的敲门声。
“进来,”刘县长说道。
“刘大人,刘大人不好了,牢房那里闹起来了!”一个身着衙役服装的青年,跑得一脸满是大汗,焦虑地看着刘县长。
“怎么回事?仔细点说,”刘县长紧盯。
“是,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不是孙家军路过,昨儿顺便帮我们剿了一帮绿林土匪么,哎哟,他们里面的一个军师居然是有背景的小少爷,当时我们抓了但不肯放,那家人的意思是会去找人过来救,要我们好生顾着,可,可如今他病得就快死了!”那衙役急得脸都红了。
“什么!怎么会快死?”刘县长猛地站起来。
那个犯人在他心里有印象,因为算是一个非常令人意外的逃家叛逆公子哥,平常公子哥叛逆了,顶多就是喝喝花酒啊或者横行霸道,这位公子哥倒好,居然跑到一个贼窝里面去当军师,而且在里面还混得风生水起颇受大家敬重。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这位公子哥家里很有钱,娘家很有权!
得罪不起啊!
“听说是受了伤,一开始硬挺着没说,结果现在就晕倒了!”衙役说道。
“听说?!现在请了大夫没有!”刘县长几步走到衙役面前,几乎是用吼的声音说话。
“请了,领县的几乎都请过来了,连新到这里的铃医都请过来了,但是,但是他们都说救不了!”衙役焦虑道,顿了顿,他又看向林蕊蕊,然后又看向刘县长,“后来,后来是一位大夫感慨说,若是能请到林,林神医说不定还有一救。”
话音刚落,众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林蕊蕊身上。
刘县长赶紧大步向着林蕊蕊走过来,躬身说道:“林神医,你看这……”绝对的毕恭毕敬的态度,确实,他想让林蕊蕊出马,但是他现在还没将林蕊蕊的背景套出来呢,所以不敢强求。
林蕊蕊淡定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看了眼刘县长又看了一眼还坐在桌上吃东西的少族长,心里一乐,这何家少族长的心脏还挺强大的嘛……
刘县长本来还想借着这个案子继续和林蕊蕊套话的,如今看来也是不成了,赶紧一本正经地说道:“此事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但本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