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向,把上衣解开。”
“哦,好……”我迟疑着解开了上衣。
黄叔仔细检查了我肩膀上和锁骨处的瘀伤,还靠近闻了闻。之后,他抬起头对我说:“小向,你好像用喷雾剂很简单地处理过了是吧?但是,这样处理,治标不治本的。况且,你用的那种,只能镇痛一时。”
“啊?这样啊。”
“是的。过会我用我们这里的祖传偏方给你上药。”
“好的,黄叔。”说完,我抬起头,却发现黄叔用一种奇怪的神色看我,似乎有些严肃。
我问道:“黄叔,怎么了?”
“小向,你经历过什么吗?”
“没……没什么呀。黄叔你怎么问这个?”
“我可是医生。你左边胸口上的伤疤……哪来的?”
“我以前不小心摔的,老的刮伤而已。”我随口找了个理由。
“年轻人,不诚实可不是好事哟。这个,虽然是老伤了。但是,这绝对不是刮伤。这个,是匕首或者小刀造成的刀伤。”
我无言地看着黄叔。顿时觉得,“老姜”们真是都有两把刷子的……我只好坦诚道:“这的确是刀造成的伤。两年之前的事情了。”
“怎么回事情?”
“……”我闭口不言。
“算了,孩子。老头子我不问了。”
“啊,好的,谢谢叔叔。”
“呵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先得感谢你,还有那个舍命救我女儿的,我还没见到的小伙子。因为你们的奋不顾身,我女儿才能完好地回来。老头子我衷心感谢你们两个!”
黄叔的这话让我心头感到一热。我回道:“叔叔,你太客气了。这只是我们作为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你们真是难得的好孩子。现在真不多见了。”
这个时候,逍月拿着白酒回来了。似乎听到了我和她爸的对话,逍月笑着说道:“爸,晴空,你们这么一见如故啊。”
“这妮子,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之一呢。”
“是是,爸你说得对。”逍月微笑着,递给他父亲白酒。
他父亲打开了白酒。
正当我以为他会喝一口的时候,黄叔却将白酒倒进了一旁那只小瓷臼里。那小瓷臼里有小半奇怪的粉末。这白酒一倒入臼中,顿时就成了糊状。
黄叔将糊调匀之后,涂在了我的伤处。顿时,我感到伤处有一阵奇怪的凉意,还蛮舒服的。
给我上完药之后,黄叔给了我两小包药,说:“这药每日用这个方式敷2~3次。一般这种击打淤伤,伤处敷药1~3天就会痊愈吧。小向你的伤势比较轻,估计你回到杭州的时候就基本上好了。记得按时敷药啊。”
“好的,谢谢黄叔。”我感激到。
这时,立于一旁的逍月笑着说道:“怎么样,晴空。我说让我爸来给你看看,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是的。你说得没错呢。”
给我上完药之后,逍月的母亲招呼我们吃午餐。
圆桌之上,摆着传统的山西晋菜:过油肉,炖白菜,一锅乱炖,大块牛肉,一旁还有瓶白酒(就是刚才黄叔给我治疗时候用的那种酒)。
也许,是很久没有回家了,逍月今天吃饭的样子完全不同于在公司里那斯文的样子;而我,因为已经折腾了一上午,也是相当饿了。于是,两个年轻人在逍月爸妈面前显得有些狼吞虎咽。
逍月爸妈看着我们俩的吃相,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餐后,黄叔问逍月:“月儿,你之前说那个小伙子,背上三分之一都肿了?”
“是的,爸。”
“看来,库里现成研磨好的药粉不够用了。那么大片的,得现在就做。”
“那,爸爸,要多久呢?”
黄叔略一沉吟,随后说:“大约到下午2点钟的样子,可以弄好。”
“好,那我们在家里等一会儿吧。”
“嗯。”黄书点了点头。
这时,逍月的母亲在旁边说:“月儿,妈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妈?”
“你过会儿,要不去看看隔壁的焦叔?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躺呢。”
焦叔?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逍月说起过的,焦贵三的父亲。
一听到这话,逍月激动了起来:“我正想去呢!我要和他好好说说,贵三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今天我们一行人被贵三和他的手下打得这么惨,我要和焦叔说,叫他好好教训贵三!”
逍月的母亲这时神情有些黯然:“月儿,千万别……”
“为什么!难道,我不该讨个公道吗?”
“月儿啊……”
“我这就去!”逍月气呼呼地,这就想要出门。
“你站住!”这时,黄叔喝住了逍月,“我不准你这样去!”
“爸!”逍月委屈地说:“我去讨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