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头都熄灭了:“再说一次。有种的你再说一次……”
他大吼,提高了声量。
似乎只要上官近月敢再说一次,他就要揍人似的。
可偏偏上官近月不吃他这套。
他慢条斯理的,对司徙慕道:
“恭喜你,你是真的爱上了她。”
“不,我不会的。”
司徙慕烦躁地站起来,走来走去,又抓抓头发。
仿佛有些惊慌,有些害怕,有些无措。
“我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
女人是用来玩,而不是用来爱的,他清楚明白。
“你抗拒也没有用……慕,你就是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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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徙慕心情很烦躁,他把车停在公孙家门口,望着她房间的灯。
公孙海真在房间内穿着白色睡衣,准备睡觉。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居然看见司徙慕的车子就停在她的窗外。
这个家伙,这么晚了,来找她,搞什么鬼?
而司徙慕在车上摇下车窗。
他一手拿着个手瓶子……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瓶。
他的眼光正好与公孙海真的相对上。
然后……他冲着她放荡地笑了笑。
公孙海真才懒得跟他笑呢。
她生气地拉上窗帘,准备睡觉去……
如果不是公孙家的安全防护做得这么足,司徙慕都要借着酒醉闯进去,然后爬入她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