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那个女人是不是回来海滩了?”
他有理由相信,南宫律知道公孙海真的行踪。
因为就南宫律一个人没有去找他。
南宫律肯定在海滩,肯定与那个女人碰面了。
而且他们说不定又单独相处了,发生了什么亲密的事。
只要想到公孙海真趴在上身赤裸的南宫律身上,司徙慕就抓狂。
他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死死掐着南宫律的脖子,把他掐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对好朋友产生这种置之死地的想法。
他只知道自己很抓狂,很失控。
与南宫律之间,似乎也不象以前了。
而南宫律,望着司徙慕的眼光,也不太和善……
“慕,你还好意思问她?你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你觉得光荣吗?”
只要一想到司徙慕对公孙海真做的那些近乎禽兽的事。
南宫律就无法原谅。
如果不是司徙慕现在伤得这么重,他会狠狠揍他几拳。
“呵呵,她都跟你说了?
“她在你面前装委屈,装娇弱了吧?
“说我欺负她了吧……”
只要想到公孙海真在南宫律面前扮可怜,数落自己的不是,司徙慕就非常不爽。
“律,不要被那个女人蒙骗。
“你不知道她有多么厉害。
“我搞成这样,全都是拜她所赐。”
“慕,她对你见死不救,是因为,你先欺负她。”
南宫律完全相信了端木雪伊的说辞。
他以为司徙慕只是遇上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