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震惊,可当最初的震惊过了之后,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在月寒的身上,最初的震惊已经被**吞噬,一双双瞳孔里充满了算计和嘲讽。
“嫣然居的小丫头,你的教养难道只有这个程度吗?”飞鹰的主人哈格洛夫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对坐在主位上的月寒说道:“在请报上,嫣然居、飞鹰和霍利家族从來都是平分天下,你一个小丫头竟然敢直接坐在主位,真是沒有教养!”
哈格洛夫的话音刚刚落下,周围的人都用嘲讽的目光看向月寒,而站在哈格洛夫身边的赫伯特更是眼带嘲讽,四周微微响起的争议声都是对月寒的谴责,仿佛月寒此时坐在主位的行为是多么地不知天高地厚。
月寒嘴角带笑,冷眼看着下面人小丑一样的举动,真是愚昧啊!刚刚明明自己已经表现地那么明显,可这些人却还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多么不该得罪的人,既然他们都是一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那么自己下手狠一点,也就沒有关系了,哈。
哈格洛夫的严厉指责只换回月寒一个冷冷的眼神,这样的举动让他立刻怒发冲冠,而韩伟明也立即出声呵斥道:“月小姐,依照嫣然居现在的地位,您现在的举动逾越了,请您下來吧!”下來吧!下來之后你将在沒有可能坐在那个位子上,永无可能再坐上去,韩伟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
“大胆,韩长老,你现在的举动才叫逾越!”埃琳娜怒视这韩伟明,冷冷地职责道,但是下一秒,一只白皙的手出现在她的面前,白皙的手指轻轻摇摆,埃琳娜顿时停住了说在,在嘴角勾起冷笑之后,静静地重新站回了月寒的身后。
“诸位,说小女子逾越了,是吗?”月寒收起白皙的手指,轻点着精致的下巴,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笑出声,空灵的声音在会场飘荡,肆意调笑的语气仿佛把整个会场里的人都不放在眼里,随意、张扬,琥珀色的瞳仁仿佛看穿了一切,笑着,却不带任何感情。
“我才刚刚到场,就说这么严肃的话題,真是无趣啊……”轻叹一声,月寒很成功地把在场所有人的怒意又带上了一个台阶,然后才微微一笑,半靠在柔软的靠背上,慵懒地说道:“月寒性子比较懒,所以做事直接,不喜欢绕什么弯子,既然是宴会,各位叔叔伯伯的辈分也在月寒之上,那么月寒也就略备薄礼,还希望各位‘前辈’笑纳!”说完,月寒轻轻拍手,一群端着丝绒盘子的人鱼贯而入,走到了每一个人面前,分别地上一个物品,有的是礼品盒,有的是文件袋,总之是千奇百怪,好看的小说:。
除了哈格洛夫、赫伯特还有韩伟明之外,所有人都拿到了月寒准备礼物,众人非常疑惑地对视一眼,却听到月寒淡淡地说道:“各位,不打开看看吗?里面可是惊喜哦!”
在月寒略带蛊惑的声音中,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打开手上的“礼物”……
呵,。
会场之中传來一阵抽气声,定力不好的一些小老板已经开始惊讶出声,即使是比较有能力的人,也都惨白了脸色,这些礼物是什么呢?有的是他们违法乱纪的证据,有的是他们私藏、沒有告诉任何人的银行账户和密码……总之这些东西一旦公布,不仅会让他们身败名裂,更有可能,让他们丧失生命。
众人看向月寒的目光不再是嘲讽,而是惊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此时慵懒地坐在主座上的少女的确掌握了他们的生死,一想到自己刚才还不知死活地谴责她,众人的额头上都布满了冷汗。虽然沒有人直接说什么?但都是下意识地,和站在会场中间的三人拉开了距离。
能够查到他们身家,这位嫣然居的小主人,绝对不是会被轻易拉下台的嫩角色。
韩伟明等人自然是发现身边的人和自己默默拉开距离的举动。虽然脸上沒有表情,可心里全都是一惊,好手段,仅仅是一个礼物竟然就瓦解掉这些小势力,看來这个叫月寒的女人并不是一无是处,但仅仅是这样,是万万不够的,哈格洛夫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冷冷地说道:“月小姐不是说要给我们礼物吗?怎么,偏偏忘记了我们几个老家伙!”
“飞鹰家主哪里的话!”月寒轻笑一声,微微摆了摆手道:“三位叔叔的身份不同寻常,月寒要送的,自然也要能配得上诸位才行,压轴好戏总是要最后上场,您说是不是呢?”
“哼!”韩伟明冷笑一声:“不知道小姐您所谓的压轴好戏指的是什么?”
月寒一挑眉,再次一拍手指,从她的身后走出三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巨大的斗篷带着帽子遮住了三人的样貌,三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一个绒布,依次來到了韩伟明三人面前。
三个人对视一眼,一直沒有出声的赫伯特首先揭开了绒布,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可是断定月寒不敢对他使什么手段。
血红色的绒布缓缓落下,与鲜红的地毯融为一体,可在这刺目的红光中,赫伯特却立即白了脸色。
托盘上的东西很简单,一个戒指,两条项链,可是戒指和项链上都刻着霍利家族的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