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冥思苦想之中,司马文若先得出了结论:“莫小姐,这个不像灯谜啊!”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地说:“我沒说猜灯谜呀,谜底就是普通的一个东西!”说完就悠闲地继续观赏窗外湖景。
四哥又发挥了他的好奇心:“惜惜,我想问一下,你所说的‘辫子’是何物!”我瞬时目瞪口呆,原來他们不知道辫子是什么啊!我只好解释说:“辫子就是头发把它结起來编成一束的意思!”司马文若眼睛一亮说:“惜惜,我猜到了,是锁!”不得不承认司马文若的聪明还不是吹出來的,这么快就接受了现代人的思维。
其他三个人罚酒一杯之后我们又继续,我又说了几个不难也不易的谜语,司马文若猜出的比较多,西风啸也偶尔能猜到,婉如姐姐和四哥也只能猜到一两个,所以十几个谜语猜下來,婉如姐姐和四哥喝了好几杯酒,四哥是商人,这点酒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婉如姐姐已经有点微醉了,我一杯酒都不用喝,也觉得有点独乐乐的感觉,就不想玩了,好看的小说:。
我想起以前在皇宫里面大家也曾一起跟着太后去游湖,那个时候太后还是皇后,萧元庆还不是皇上,元康也还在,还有文孪,我们傻乎乎地一起在船上钓鱼,最后一条鱼都沒有钓到,可是萧元庆还是从船里变出一桶鱼來,是他预先准备的,元康就说吃不了那么多,不如放生,于是我们每人选了一条自己喜爱的鱼把他们放生了,不知道那些鱼儿现在是否还活着,是否会想起那个曾经给过它们新生的人呢?
西风啸看我索然无味的样子就提议说:“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吹一曲箫给大家听吧!”于是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箫吹起了《春江花月夜》,婉如姐姐有所感触,轻轻起舞,我也突然有了兴致,把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伴着西风啸的箫声唱了出來: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來。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从來沒有想到张若虚的诗能与这首曲子搭配得这么好,配上这景色,看着婉如姐姐的美妙身姿,真的是绝大的享受,西风啸吹奏完毕,婉如姐姐表演结束,我的歌声也停止了。
司马文若先鼓起了掌,四哥也跟着鼓掌:“西风乐师的箫,王姑娘的舞,再加上惜惜的歌声,真是绝佳的表演!”司马文若很细心地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我说:“你先喝了润润喉吧!我从來沒有想到你的歌声这样动听!”其实我也在纳闷,我在现代的时候可是五音不全的,來到这个异世也甚少唱歌,这一次兴起一唱,才发现这个身体长得实在是太好了,居然连声带都长得这么好。
西风啸也拿箫敲敲我的头说:“你这个鬼丫头,还藏着这么一手,连师傅都被你瞒过了!”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这首诗是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的,至于歌嘛,只是随着你的曲子唱的,是师傅您的箫吹得好才让我有唱歌的兴致嘛!”西风啸大笑说:“哈哈哈哈,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不过这话从你嘴里说出來,听起來还是挺不错的!”
大家饮酒赏景,其乐融融,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游完湖我就赶回司徒府,因为晚上有所谓有皇家宴会,自然不好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