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越想越奇怪,我刚刚从宫里出來,又是穿着男装,除了西风啸、婉如姐姐、萧元康,根本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连他们三个恐怕都不知道我今天晚上的行踪,怎么会有人要杀我呢?
看到桌子上的匣子,我联想到今天的种种,肯定与这个东西有关,或者说与今天的灯谜大赛有关,我确认门关好了,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里面沒有金银珠宝,沒有稀世珍玩,只有一本书,打开一看,既不是什么绝世武功,也不是什么藏宝图,只是一些人名,这些人名我一个都不认识。
头痛啊!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什么神秘礼物嘛,还不让我当场拆开,明摆着就是在欺骗人,我气恼地把那本书扔到角落里去了,匣子也随手放在桌子上,。
回想今晚与司马文若的偶遇以及后來遇到杀手的经过,看样子司马文若应该沒有认出我來,而那些杀手,究竟是來杀作为莫惜惜的我,还是來杀作为异世酒楼幕后人的我呢?显然,作为莫惜惜的利用价值似乎高一些,可是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我女扮男装跑去灯会的呀。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清早起床,这已经是出宫的第三天了,得把要交待的事情交待完才可以,也不知道萧元康有沒有办法把婉如姐姐从太庙里面救出來,我只能在这里等他消息。
这天早上,查看了一下异世酒楼的各个环节,又想了几个现代菜肴给厨师,还叮嘱赵晃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中午,酒楼里面的人也多起來了。
这时,我看到异世酒楼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里面走出一个白衣男子,接着又走下一个戴着大斗笠看不清楚相貌的女子,再仔细一看,原來这个白衣男子是西风啸,我赶快叫赵晃下去请他们到我的房间里面來。
不一会儿,西风啸他们就已经进來了,赵晃带上门出去了,进來以后,那个戴斗笠的女子把斗笠上的白纱揭了起來,我一看,这不正是婉如姐姐吗?我冲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婉如姐姐,你出來了啦!”婉如姐姐回握着我的手说:“你看你,都快成亲了,怎么还跟个孩子差不多呢?是逍遥王爷救我出來的!”我往后一看,沒有看到萧元康,婉如姐姐说:“惜惜,别看了,他沒有來,他说我们在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他晚点再过來接你回宫!”原來是这样呀,萧元康向來都很细心,也不奇怪。
我问西风啸:“你们有什么打算!”西风啸茫然地说:“暂时沒有,我想找个地方,和婉如过平静的日子!”我掩嘴而笑,这一对璧人儿,真是天作之合,只是误了那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了。
婉如姐姐看我这个样子,有点害羞地说:“惜惜,你别笑了,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我知道婉如姐姐脸皮薄,就不笑了,我说:“不如去江南吧!那边气候好,而且离天都也远一些,应该不会有人认出你们來!”
西风啸点点头说:“也好,反正离天都远一些就是了,关外气候恶劣,婉如恐怕受不了,也只有去江南了!”我立刻叫人拿來笔墨,修书一封之后就把它交给西风啸说:“这封信你拿着,去到凌州异世酒楼找一个叫许修的人,他看到这信,自然会给你安排!”西风啸虽然奇怪,可也沒有多问,因为他素來知道我行事独特,就接过信装好。
叫赵晃准备了一桌好菜,我为西风啸和婉如姐姐饯行,希望他们能够永远这么幸福下去,正吃饭时,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叫你们能说事的出來,我有事要找他!”我示意赵晃去处理一下。
赵晃出去时,我也打开自己房间的窗子,当初设计的时候就特地在这屋子三面都做了窗,打开其中任何一面的窗子都可以观察外面的情景。
我看到外面有一桌坐着一个浅棕色服饰的男子,指着一碟爆炒土豆丝气愤地说:“你看看,你们酒楼怎么弄的,这里面怎么有头发!”赵晃陪笑说:“对不起,这位客官,这许是伙计们一时疏忽,我在这里向您赔不是了,这样,我们再给您补上一碟,而且今天的酒钱算是我们请的,不收钱,您看怎样!”那棕色衣服的男子不屑地说:“这样就可以了,你们做出的菜吃坏了人,想这么便宜就完事!”
许是周围人受不了这种得寸进尺的人,有几个摇摇头说:“这位兄台,算了吧!不就一根头发吗?又吃不坏人,这异世酒楼我经常來,也沒有见过有头发呀,可能刚好今天就被你碰到了!”那位棕色衣服的男子说:“这事与你们无关,掌柜的,我只要你一句话,你们是不是做错了!”赵晃说:“是我们的疏忽!”棕色衣服的男子说:“那就行了,我要见你们当家的!”赵晃愣了一下,显然这个人是冲我來的,可是我从來沒有出现在人们面前,他找我干什么呢?
赵晃笑了一下说:“这位客官,我就是这个酒楼当家的,您想怎么样就直说吧!”棕色衣服的男子说:“带我去见你们当家的,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