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在赵玉清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安慰,他的内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只期盼着早一点到卓玛嘴里所说的那个美丽而神秘的阿瓦山寨!
三天的昼起夜伏在列车上度过了,赵玉清和阿诗卓玛说说笑笑地走出了火车站。他们完全像一对情侣似的一点也没有刚刚认识的陌生感和距离。
卓玛说:“我们还有一天就到我家了!”
赵玉清点着头看着这个全新的城市,在他心里比较着是青岛繁华还是孔明,他比较着这两个城市有什么不同。
张理事走进了赵先生的办公室。赵先生正在和他的太太王静茹交谈着,张理事欲言又止的看着赵先生。
赵先生说:“老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王静茹很诙谐的说:“怎么张总我在不方便说吗!”
张理事解释说:“那里那里!我是怕打扰了董事长和夫人的说话!”
王静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她欠了欠身说:“哎,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话没什么事的!”
张理事说:“我们的人说清儿和一个白族姑娘去了什么山寨了!”
“山寨?”
“哦,是那个白族姑娘的家乡的名字。”张理事说。
赵先生点点头嘴里念叨着说“和一个姑娘?”
王静茹站了起来冲了一杯咖啡,在心里想着赵玉清去云南的事,她说:“董事长喝杯咖啡吧!”张理事和王静茹离开了,赵先生又为儿子牵肠挂肚了起来,他这个儿子让他太不省心了!
张梦婷整日呆在自己房间里,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呆着,整个人憔悴了好多,脸色也很难看就像大病一场没有康复的样子。张母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来到了女儿的房间说:“梦婷啊,今天你表哥的广告公司开张剪彩了,他邀请我们去参加你爸爸有事我们俩去好吗?”
张梦婷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无力的说:“妈妈我那里也不想去!”
张母难过极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说:“梦婷啊,听妈妈的话我们去好吗?”
张梦婷在母亲的再三请求下终于答应了。
车成俊的广告公司位于青岛G大接,这是一块黄金地段是商家必争之地。刚刚30岁的车成俊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玉树临风的他和自己的未婚妻韩惠书迎接着来客,场上宾客如云,向他们表示着至贺。
“舅母好表妹好!”车成俊想张母母女问候着。
“成俊啊这位是”张母指着韩惠书说“怎么不向舅母介绍一下呢?”
车成俊知道张母在和自己开玩笑但由于她们是第一次见面他还是很认真的把妻子介绍了。剪彩在一片掌声中进行着,礼炮在大家的欢言笑语中响着,东升公司在祝贺声中成立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洋溢着喜气惟独张梦婷如冬天的阳光那么的微弱,在她心里她牵挂着离她而去的赵玉清。
赵玉清一步入茶田就彻底的陶醉了,这里没有一点冬天的感觉,漫山遍野是盛开的鲜花到处是飘扬的歌声;从他和卓玛身边经过的小伙子们一个个健壮高大,脸被太阳晒的黑黑的有一种朴实厚道的感觉,与城里的小白恋完全不同。赵玉清在茶田间的小道上停住了脚步,闭着眼睛感受着风吹过脸庞的感觉,暖暖的,柔柔的,虽说已是冬天可如沐春风,他被这一切吸引住了,这一切让他无法多走一步。卓玛不明白的问“你怎么呢?”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赵玉清感叹着说“我怕多走一步就会失去一点!”
卓玛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叫做艺术行为,她便开玩笑的说:“哦原来是我们的大歌星是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是吗?”
赵玉清笑着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要是不来这里我现在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卓玛不是很懂汉语更别说他的这句话了,但她可以理解他在说什么便说:“我们这里啊最好客了,你要是喜欢住一辈子都可以的!”
赵玉清只沉醉在他的艺术灵感中,并没有在意卓玛说了什么,卓玛见他不理自己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了,我边走边唱给你听!”
赵玉清依依不舍的说:“古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世人都说荷花美,我却独爱菊花香!”
这一次卓玛是一点也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说:“什么荷花菊花的都没有我们这里的姑娘美!”她说的落落大方没有任何的涵蓄和害羞的意思。她们的家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她们不会伪装自己不会虚伪,她们只有淳朴真挚的情感;把爱与恨恩与怨分的清清楚楚,敢爱亦敢恨。赵玉清跟随着卓玛穿行在茶间,卓玛一边走一边“唧唧喳喳”的唱着,赵玉清一句也没听懂,但他却很喜欢,这就是他要找的蝉之音,他觉得这是最美的歌,可以说要比任何一种流新音乐好听,在他心里那些歌曲与其是无法相媲美的是无法辎邾比较的。他们传过一片竹林,在山下是一个用竹子搭建起来的古老村庄,仿佛刚才所走过的那些都是一梦或者是现在又进如了另一个梦。赵玉清和卓玛站在山头俯视着山下的一切,卓玛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