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甜言蜜语,我也不舍得一脚踹开你,不是?”
我小心地掩藏着落寞,狡黠地微笑着:“这个就不劳殿下费心了,殿下只需记着踹我之时别忘了扔张通关文书便好。”
我以为这便是相爱的感觉。
没有灯光,没有喧杂,甚至也没有言语,只有淡淡的月光,照拂着我与他。
我抓着他的手,细细地把玩着,他的手修长而柔嫩,连指甲都完美得让人诧异,长宽是标准的4:3,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指甲边缘的奶白半月痕也是清晰而自然。其实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手已经很好看,但跟他一比却还是能找出不少缺点,我嫉妒地翻来覆去地察看,为什么他连指节和指尖都生得比我还好?这样想着,我便忍不住换了个姿势,抬了眼,从他的领口偷瞄进去,不知道他藏在衣服里的其他部分是否也如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