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把哑吧睡的床弄得干干净净,又不时的喂哑吧吃流质,有时哑吧吃的时候有些流到了嘴边,吴妈也不怕哑吧时不时传染病,就用舌头把哑吧流在嘴二边的舔干净,吴妈真的是懊丧,为什么自己不像以往那样跟着哑吧,这样哑吧就不会导致生病,即使病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快要死了也没人管,饭碗里的饭,还有不少老鼠粪,平时哑吧就像一只獒一样凶猛,弄成这样,吴妈往往一边喂哑吧吃一边自己淌着眼泪,哑吧时而象鮟鱇鱼一样咳嗽,吴妈高兴得不得了,只要哑吧能发出声音,就证明哑吧会恢复,哑吧咳出来的东西又脏味道难闻极了,吴妈毫无怨言,吴妈怕哑吧冷,就钻进被窝,给哑巴暖身,现在吴妈已经把炽热的需求,化作象母亲一样的关怀,照顾着哑吧。
张寡妇一看哑吧即将死亡的样子,心里大叫,命苦,好事情让陳婶、吴妈轮上了,自己只能看到哑吧这样子,比死人就多一口气了,张寡妇是个闲不住的人,你要她陪一个情人,半天一天她都愿意,有一次,在芙蓉镇的时候,一个少妇回娘家,讲好要去三天,张寡妇和那男的就在床上睡了三天,吃得东西那男的就随便做一点,张寡妇倒也不计较,吃好以后碗筷也不洗,一只痰盂,臭气熏天,也放在屋子里,原来估计,那女的要下午到,想不到那女的中午就赶到了,二人还在床上,到了屋子里,那女的看到二人在床上,那女的也是在虎狼之年,放下小孩,而且那女的熊腰虎背,天天干农活,就要打张寡妇,嘴里不断地骂,我让你偷男人,今天我要和你拚个你死我活,男的挡在了张寡妇前面,那女的一看更来气了,就朝男的打,边打边骂:“你胆子大了,敢和野女人上床,难道我没有那个东西吗?”男的也上火了:“你有那个东西,怕怀上,老叫我停下,那个时候要我停下,不是要我的命吗?”张寡妇趁机连衣服纽扣也没有扣,就逃了出去。
张寡妇今天打扮的像个淑女,花了个淡妆,十分姽婳,迈着蹀躞小步,兰花指翘着,完全掩盖了实际年龄,腰肢确实扭动的漂亮,不像种田的女人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碰到熟人,张寡妇优雅的和人打着招呼,恰巧,碰到了老情人,二人马上就像干柴碰上烈火,就炽盛的燃烧了起来,原来那个女的看到张寡妇偷食,眼看就要吞噬她的幸福,她要夺回自己的男人,也就用尽了手段,天天看着自己的男人,到了床上,也不怕再怀上孩子,让自己的男人随便怎么弄,每晚都要把男人身上的油全部刮干净,要不然决不罢休,有时男人早上起不来,她也绝不一人下地,完全采取紧盯战术,要是让她当足球队教练倒是不错的选择,也出成果了,半年后,她把足球装进了肚子,肚子又开始变圆了,而且这次肚子大的厉害,到了接生的时候,难产,女的就一命呜呼了。今天二人见面,男的就把小孩赶到了外面,二人一点也没有犹豫,女人死了有几个月,男的见到老情人,那个激情,让张寡妇也觉得这次来芙蓉镇没有白来,张寡妇更是拿出浑身解数,迎合男的,男的嘴里不断发出嗷嗷的喊声,张寡妇在床上腰肢扭动的比走路更厉害,男人比较女人,就是比床上腰肢到扭动,男的边进攻,边宝贝心肝叫个不停,张寡妇不仅扭动腰肢,还用舌头回报,二人热火朝天,白天的感觉比夜晚还要好,二人脸部的表情都是兴趣盎然,充满兴奋,正在亢奋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想要把门敲坏,十分急迫,一人焦急地说:“你小孩掉进河里去了!”又加了几声敲门声,男的听了赶紧要爬起来,张寡妇这时候人已经完全的进入了角色,就软软的对他说:“这个时候性命交关,怎么可以停下。”男的心想既然有人来叫,那么其他的人一定会救的,更何况自己也不会游泳,于是就继续工作,当一股矞流白色的龙头冲向澡堂,张寡妇这时候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只是鼻子孔里还有一丝丝气流,像是死了一样,还完全沉浸在刚才的幸福之中。男的赶到了河边,河边围了不少的人,有的在给小孩做人工呼吸,有的建议把小孩倒过来背着跑步,大家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手忙脚乱,最终还是没有能把小孩救活。男的看到自己的小孩死了,用拳头对着自己的脑袋拼命的敲打,后悔莫及,又发疯一样往家里跑,一进门就把被子掀开,张寡妇以为他办完了事回来继续,就说:“不要这么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让我尿尿,休息一下。”男的听了眼里充满杀气,有了血光,拿起扁担就往张寡妇头上打去,边打边说:“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我小孩都死了。”张寡妇猝不及防,实实在在的挨了好几扁担,头上流了血,张寡妇慌乱之中,为了逃命,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看到的人都笑了,张寡妇直奔高攀父亲的家,高攀父亲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场景,赶紧让张寡妇进了屋子,拿被子给张寡妇盖上,张寡妇心神未定,这时候张寡妇首先想到的是头上出了血,脸上会不会长疤,这是个重大问题,要是脸上长疤了,今后还有那个男人会看中自己,她就叫高攀父亲拿毛巾给自己擦,又要高攀父亲拿一面镜子,让自己照一照有么有可能留疤的位置,原来高攀父亲给他盖的被子,张寡妇已经坐了起来,全然不顾高攀父亲,就光着上身,又自言自语的说:“给我拿个痰盂过来,我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