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每天早晨原来起得十分早,起来后就到花园里看看,打一会儿拳,后来女佣和夫人和他有染以后,早上也起的晚了许多,夫人和女佣二人没有一个够,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车轮战,战斗到他也有些吃不消,后来工商联主席在二楼楼梯口加了一个岗,不让进,夫人也不准出来,身体上大黄得到了养息的机会,白天不用操劳了,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也甭问,夫人一定也很想他,夫人尽管不如女佣来得更加讨人喜欢,但是夫人也有夫人的妙处,夫人一旦开放以后,就会花样百出,一会儿站,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现在晚上大黄得到了休息,有点想夫人,也有点想女佣,自从夫人隔离以后,大黄和女佣也收敛了许多,不是天天做那事,所以大黄今天起得很早,就到花园里散步,一支和黑色的枪口对准了他,突然有人将手杖把枪打在了地上,立即弯下腰,把枪捡起来,谁也没有注意。
工商联主席将公子哥带到了书房,工商联主席很少将儿子带到书房,他让儿子坐下,眼睛像是一潭深水,神情严肃的对公子哥说:“你想做什么?”说完将手枪交还给他,:“一个有才华的人,一个有枪的人,而不用枪来解决问题,那才是能力本事,一个有城府的人,绝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告诉人们,自己思想,自己的心情,也永远的不让人知道他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他喝了一口茶,紧接着说:“一个人最高境界,不是布置下面人去做什么?而是要下面的人心甘情愿去卖命,有枪的人不用抢,这是最高境界。”公子哥听了有些茫然,一时很难理解消化,他齕咬自己的嘴唇,手中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时而又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在眼前他呈现的是,躺在病床上的秋芳,脸上缺血的颢白,无辜的受害,事业才起步,自己对秋芳内心十分爱慕,也没有表白过,秋芳更是一无所知,一点也不像风尘女子,卖弄风骚,为了金钱什么事情都会做,公子哥手里拿起一只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眼里发出恚恨的光,像是老虎在吃人前凛凛威风的愤怒,工商联主席打了二个电话,一共花了二十分钟时间,这时候公子哥手下的人全都吓得脸色发白,有点颤抖,害怕公子哥要是再发怒的话,手里拿起什么都会砸过来,应该避开,躲得远远的。
工商联主席像往常一样,到公司去上班,临行前,工商联主席对着镜子照了几分钟,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这种笑容在新的公司开张剪彩时才有,这是在世界地图上,他又多了一面旗帜,今天镜子中,在他的官帽上,绿色抹去了,是红色的,在太阳的照耀下,大放异彩,几声喇叭声,看门的老头开了门,恭恭敬敬站在旁边,目送着工商联主席和公子哥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