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相父子会否因此对范安阳这个媳妇产生意见?觉得是不是她不守妇道,才会让自己的画像落入那个好色的三王子手中?
杜云寻会否因此与范安阳有了嫌隙,都说至亲至疏夫妻,一旦彼此间有了隔阂,有了嫌隙,就有可能被人趁虚而入。
就算没成功也不打紧,只要把这件事传扬出去,范安阳的名声会跟她女儿一样臭大街的。
可惜她功篑一亏,她算计得好好的,却没想到有人把她女儿的画像也送给东靖国三王子,而且这位好色的三王子还对她的女儿起了心,决定要排除万难把她弄到手。
“富阳侯不是把和离书送去官府了,怎么还没闹起来?”范安岳等伙计把菜一一摆好,退下之后才问。
杜云寻淡笑,“总要让大家过年嘛!有什么事情,等过年之后再说。”
范安岳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行,你心里有数就好,对了,我姐的画像可取回来了?是谁画的啊?”
范安阳很少出门,杜云寻虽画过她的肖像,但是用油画技法画的,那幅画就挂在常苑的画室里头。
“云渡飞画的,他曾经见过阿昭。”不过那会儿范安阳还是个小孩子,所以那幅画像只有三分真,七分是想象出来的,而且印象有些模糊了,画出的画像自然就比不得楚明心的那幅画。
正说着,就听到包厢外的回廊有人经过,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杜云寻几人侧耳听了下,那些人正在说云渡飞的案子。
“这个人也是个人材了!打小就走偏了道,净想些旁门左道,一心想要出名,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范安柏挟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放入嘴中,细细品味鱼肉的鲜美后才道。
那些人听声音是进了他们隔壁的包厢,范安岳就有些不快,“不是交代伙计,给我们找清静的包厢吗?怎么又领人过来。”
“你还让不让人做生意啊?”范安柏没好气的瞪他。
冬季拍卖会是在大年初六举行,范安岳都忙昏了,见他大哥不悦,他也没说话,只是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哥,想让他哥看到心软,杜云寻直接别过头,心道都多大年纪了,还这样装痴卖傻,还是阿昭做起来自然又可爱。
范安柏被弟弟看得嘴角直抽,抬手就往他后脑勺招呼过去,“去,都多大了,就不怕你外甥和侄子看了笑话你。”
“我在他们面前可是形象良好,他们聪明,才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给哄骗了去。”
范安柏的回答是再一记铁沙掌招呼弟弟,“你要是教他们这样子做,看我不收拾你。”
他们三个不约而同不再说方才的话题,而是闲话家常起来,杜云寻说起宝贝儿子的事是如数家珍,范安柏说起儿子也是头头是道,让没老婆也没儿子的范安岳好生哀怨,只差没跳起来抗议,你们欺负单身狗啊!
隔壁包厢安静了好半晌,然后才又说笑起来,过了一会儿,酒楼的伙计就过来打小报告了,隔壁包厢的客人给他钱,想要知道这间包厢的客人是何人。
因为冬季拍卖会会场就在酒楼附近,范安岳等人常来这里吃饭,所以酒楼上至掌柜,下至跑堂伙计都知道这几位是谁,见人来打探,便第一时间来回报。
“多谢你了,这是给你的赏钱。”范安柏示意小厮打赏,杜云寻则问伙计,“来的是什么样的客人?方才从我们外头路过,说话可大声了!
伙计以为杜云寻这是在抱怨吵,忙开口赔不是,只是客人的行为他一个伙计也管不了啊!
杜云寻没和他计较这个,提这事也是想让伙计对他的问话老实回答。
伙计怕这几位贵客怪罪,不止有问必答,并把隔壁包厢几位客人的事全给卖了。
原来那几位客人,是富阳侯府名下铺子的掌柜们,他们是来这附近看铺子的,如若以后,拍卖楼每年的冬季拍卖会都要此地的皇家庄园举行,那么他们在这附近盘下铺子,日后的回报率肯定很可观啊!(未完待续)
ps:谢谢风铃草花艺童鞋宝贵的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