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窗洞,她可以望见对面的一堵灰色的墙壁。但是从现在的窗洞望出去,他看见了青天和星星。
她躺在地上默默地思考了一阵:“对,这是船上!”
她不管结果怎样,必须趁着还有一口气的现在,告诉秋山君一些事,一些重要的事。
逃出这里!
哪怕跳水!
于是她开始同自己完全不听从指挥的躯体展开了顽强的斗争。
她的双腿已经轧断了,只有一层薄薄的血肉模糊的肌肉连接着折断的骨头,要想移动一下这样的腿那是不能想象的;而且上肢和脊椎痛得渐渐麻木了;十个被鲜血泡起的手指头肿得变成了大熊掌;何况还有一副沉重的手铐紧紧地铐在它上面。但是,她却又必须要挪动自己。
她似乎想要恢复一下精力,闭起眼睛歇了歇,然后开始试着翻转身来,但是没有用处,整个机体好像一块石头,她咬着牙拚着所有的力气,想使身体动一动,也竟毫不可能;反而由于震动了伤处,一阵剧痛袭来,他又陷到昏迷的状态中了。
夜,当窗外的一角青天、几颗星星又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他内心的痛苦超过了**上所有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