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界限,聂四小姐那旺盛的**使江帮主开始不安,让江帮主开始生畏。
“你在想什么?”聂四小姐把下巴搁在江帮主的胸膛上,凝望着他,很是期待什么地问着。她双瞳亮得让人心悸。
这个问题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想起了小时候的生活。”江帮主淡淡回答。
“小时候?”聂四小姐有些诧异,在这种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回答。
“是啊,那个时候我还在很小的山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等稍大了些,就要帮助父母种地。你知道吗?在农村,耕田使用的是耕牛。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对小时的种地方式倒是有了一种全新的感受。”
这个故事,江帮主记得好像也讲过一次了。
“什么感受?”聂四小姐似乎那时候的马素贞一样的好奇了,不过她更确定江帮主是想藉着顾左右而言它,以逃避再来一炮。
江帮主侧过头看着聂四小姐,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感觉我就是牛,而你就是地。从我小时候懂事时起,就只看过累死的牛,没见过耕坏的地!”
聂四小姐淡淡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江帮主默然无语。良久才说道:“这还怪我了?”
聂四小姐使劲点了点头,说:“从和你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我就感到要坏事。”
“要坏事?”江帮主明知故问。
“嗯,”聂四小姐点点头:“就觉得好像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不可知的世界中去了,好可怕。”
江帮主得意洋洋的笑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聂四小姐摇头:“以前的我什么也不懂,现在却变成这样了。”
江帮主爱煞了这娇娆,忍不住低头拥吻。
再一次热吻后,聂四小姐叹息道:“托你的福,再也回不去了。”聂四小姐说完,抓住了江帮主的手,“你得负责任噢。”
江帮主沉醉在憧憬和欢乐中,问道:“什么责任?”
聂四小姐不说话,猛地掐起江帮主的手来,江帮主忍不住叫出声来:“好痛。”
江帮主故意夸张地揉着被抓痛的手,说道:“搞突然袭击,你可真利害。”
“谁利害呀。”聂四小姐看也不看江帮主的手,说:“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没有,没有,”江帮主心里正在幸灾乐祸:“我很高兴你能变成这样。”
聂四小姐羞涩地垂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皮道:“你高兴了,可是我不好受啊,像个被你操纵的木偶似的。”
江帮主失笑道:“这是从何说起啊。”
“就是!就是!”聂四小姐大羞下撒起娇来,登时一室皆春,说不出的恩爱缠绵:“这么下去不成了你的奴隶了?”
聂四小姐说着,忽地坐起来,伸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戳着江帮主坚硬的胸肌说:“我问你,你呢?也是非我不行吗?”
江帮主乃是花丛老手,魔爪立刻在她动人的娇体上活动起来,笑道:“当然啦。”
“骗人。”聂四小姐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喘着气道:“那小七算什么?贞贞算什么?还有那个宋家小妹呢?”
“是真的,”江帮主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当然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去办。他两张魔爪没有一刻停息:“我发誓你是最棒的。”
聂四小姐在江帮主那双放肆的手下娇颤喘息道:“不许哄我。”
江帮主没有回答,而是立刻低下头痛吻香唇,同时空着的左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粉嫩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聂四小姐的热情溶浆般爆发出来。
江帮主乃花丛老手,不会急得立即剑及履及,放开她灼热的檀嘴,微笑道:“绝对没哄你。”
江帮主信誓旦旦。
聂四小姐勉强睁开美目,小声道:“我恨你。”
江帮主暗叫惭愧,他其实是知道聂四小姐的心:“以前你说喜欢我的。”
“没错,喜欢才会恨呢。”聂四小姐从**迷惘中清醒了过来,口气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喜欢上你,我有多惨吗?”
江帮主无言以对。他当然知道。
“我母亲那么疼爱我,”聂四小姐背朝着江帮主,声音哽咽:“可是我现在却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她的意愿……”
“都是我不好。”江帮主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到如今,也不知道怎么能安慰她了?
聂四小姐看着江帮主沉默不语,其实知道这不能只怪江帮主。正所谓身不由己。心里想的是不应该这样,必须停止,却又不由自主地败在自由爱情的诱惑之下,投身爱情之中。有人严厉地谴责这一行为,也有的女性嘲讽说,再冷静、理智一些的话,就不会到那个地步的。这种说法是有它的道理,然而,人的行为并不都是用道理可以讲得通的。
聂四小姐并非不具有理智和冷静,然而一到实际中却不能自控。心里明知不应该,仍旧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