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和寂寞,保证让你**入骨,没齿难忘。呵呵……”
她媚眼如水,抬手掩唇娇笑着,好听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可以酥麻了男人的骨头。虽然他对傅向晚说要找个女人上床,把他也染脏,那话只是安慰她的,好让她的心灵好过一些,可并非想真的实践成真,所以谈希越是无动于衷。
他把杯中的威士忌饮尽,然后把空杯再倒上,把她当成了空气一般。
“嗯,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女人对于谈希越冷淡的的态度有些生气,要知道在这里她可是红人,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你是聋子吗?”
谈希越依然当没听见,看着高酒师像是玩杂技一样摇动着调酒杯,然后倒进了酒杯里,再放入橄榄。调酒师把酒杯推向卫暻然:“先生,你的酒调好了,请慢用。”
调酒师无意间扫过红衣女子,对于她的放荡作风是亲眼所见,只要有点资本的男人 她都会伸出她的魔掌染指。很多来这里寻找刺激的男人都无法逃脱她的诱惑。现在看到这个女子终于踢到铁板了。他一看就知道谈希越这个人是正直的男人,来这里喝酒并非如其它男人那样是来寻找艳遇的,他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嗯。”谈希越点头,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看着酒液浮起了细小的气泡,对于身侧的女子根本就是视为不存在。
“你不是聋子!”红衣女子见谈希越然听到了调酒师的话,愠怒升级,“敢情是你瞧不起本小姐?”
“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一个的我不需要任何人陪,我只是单纯地想喝点酒,希望你能让我静一静。”谈希越将杯沿压到了唇角,浅酌着,用酒精来排除烦躁,也用酒精来平复不安宁的心境。
“那我就静静地陪你喝酒。”红衣女子似乎不愿轻易放弃谈希越,毕竟 他是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最矜贵最风度的男人。像这样的钻石男她是很有耐心的,她只要使尽浑身解数一定能将他攻克。
“他不需要。”一个冷愠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还有拿开你的脏手,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碰他。”
谈希越没有任何的动作,还是静静的喝酒,不用看,只要听声音就可以知道来人是关奕瑶,一个他并不想理会的女人。
倒是那个勾引谈希越的红认女子看向来人,女人戴着超大墨镜,长发垂下遮住脸颊,加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把她的模样掩去大半,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容。
她闪耀的唇在灯光的折射下越加的炫丽。她冷冷地盯着红衣女人,风尘红甚重,在她的眼里就是肮脏的,她心目中高洁的谈希越怎么可以被他染指。
“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红衣女子不仅不把手拿开,还从高脚椅上站起来面对着谢静云,一手曲起搭在谈希越的肩上,愿意在挑衅着她。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关奕瑶上前一步,把红衣女子从谈希越的身边拉开,取代她的位置站在他的身边。
“你凭什么推人?”红衣女子踩着十寸的高跟鞋,被关奕瑶这样一拉,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差点没站稳,“小心我告你打人。”
关奕瑶根本不以为然,她拿起手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叠毛爷爷冷讽道:“我知道你纠缠他就是为了这个,现在我就给你。你滚得越远越好,不好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她把那叠钱掷到了女子的脚边,粉红色的毛爷爷成了最可爱的人。
红衣女子看着脚下飞来的意外之财,那一叠至少有好几千吧,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不用牺牲色相,也不用身体交换,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她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她蹲下去捡起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不错的。她把钱送到红唇边亲吻了一下,笑得花枝招展:“谢谢了。”
虽然谈希越是个极品男人,她很想下手,可是现在遇到这个慷慨的女人也不错的。反正他还会来的,机会有的是。
“那你可以走了。”关奕瑶声音带是那样的冷,勾起了轻蔑的笑,这样下贱的女人喜欢就是钱,只要是说钱就是最好的打发的,不像傅向晚,如果她也能用钱打发走,那该有多好。可这只是她美好的想法,对于他她真的是就是喜欢不起来。
“看在钱的份上,没问题。”红衣女子拿着钱,扭着浑圆的臀部便离开了。
关奕瑶打发走了红衣女子后坐到了高脚椅上,侧坐着看着谈希越:“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是不是和傅向晚吵架了?”
自从傅向晚出事之后,关奕瑶就特别的关注着谈希越的一举一动,所以就能很快的出现在了谈希越的周围。没想到她一进酒吧就看到了谈希越被那个红衣女子纠缠着。看着那个女子对他亲密有加,她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就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最看不起这样四处勾引男人的女人,放纵身体和灵魂,脏得可以。
谈希越淡笑一下,举着杯子,摇晃着酒液:“怎么,你很希望我和晚晚吵架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关奕瑶发觉自己一时失言,“那你怎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