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姐,我姐她离家一个星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
然后她把席佳榆失踪前那天的情况仔细地向傅向晚说了一下,傅向晚则认真地听着。
“原来是这样,可是她没有打过电话或者找过我。”傅向晚也开始担心了,却安慰着席佳美,“美美,你不要担心,现在都没有接到过要赎金的电话这说明你姐不是被绑架了,我想她可能是玩得太开心而忘了归期,我会想办法联系上她的。有情况到时候我再打给你。”
“哦,好的。”听傅向晚这么一说,席佳美觉得自己心里绷着那根弦都放松了一些。
“怎么样?”风扬站定在她的面前。
“晚晚姐说她会想办法找到我姐的。”席佳美收好手机在掌心,“有情况通知我。”
“相信她能解决问题。”风扬也把希望放到了傅向晚的身上,毕竟她的身后是谈希越,乃至谈家。席佳榆做为她的好朋友,是有事,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傅向晚把这情况告诉了下班回家的谈希越,谈希越也觉得绑架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觉得是怎么样的?”傅向晚抱着儿子问他。
“风扬向席佳榆求婚了?”谈希越长臂揽着傅向晚,俊眉一拧,似在思考,“此消息一出,最不淡定的人会是谁呢?”
傅向晚睁大了眸子,一点也不相信:“梁韵飞?”
“你觉得呢?”谈希越反问她。
“可是梁韵飞是人民警察,他怎么能做出这种限制他人自由,绑架别人的行为?这太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了。我真的不能相信会是他。”傅向晚看着向他眨眼抿嘴的点点,他也发出一些“咿呀”声,“看吧,点点都觉得不可能。”
“一个人的行为并不会因为身份而受约束,首先他是一个人,人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有。然后他才是一个警察。”谈希越分析给她听,“从爱情的观点出发,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想拥有自己爱的那个人。”
“你是说,梁韵飞还爱着佳佳?”傅向晚挑眉,“其它我也觉得是这样的,梁韵飞对佳佳是用情至深,可是却偏偏发生了最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换成谁都会这么做,不可能和仇人的儿子在一起。那样会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母亲。你别看梁韵飞性子冷的像冰块一样,可却是很有占有欲,他绝对不会看着席佳榆嫁给别人的。他绝对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谈希越对于梁韵飞的性格倒是了解的很清楚,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大家知根知底的。
傅向晚听得倒是有些意外梁韵飞这么冷的人竟然也可以热情如火?
“难以想像。”傅向晚哄着怀里的点点,“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们去找韵飞问问,看看佳榆是不是在他那哪里,不能让美美一小姑娘担心啊。”
“这是他们感情之事,我们没有资格插手。”谈希越也不想介入兄弟感情中间,“老飞他自有分寸的,是不需要我们插手的。万一他们正旧情复燃后,我们去撞见不该看的怎么办?你现在最应该操心的是我们的儿子。看他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是不是会笑了……”
“你这是什么观点,反正我要看到佳佳是好好的,否则我不会放心的。”傅向晚把熟睡的点点放到了婴儿床上,“点点睡了,我们这就过去找梁韵飞。”
谈希越一把拉住了她,指了一下外面的暗下去的天色:“你看都天黑了,就算要去也得明天去是不是?而且佳榆在老飞那里是很安全的。”
傅向晚也觉得这大晚上去找梁韵飞是很不适合,只能勉强压下心中的焦急。
第二天一早,谈希越带着傅向晚去了梁韵飞所在的小区外,他们刚到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风扬。听到脚步声的风扬回头看到了谈希越,客套的问好:“七少。”
“你怎么来这里了?”谈希越站在门前,与风扬面对面。
要知道梁韵飞可不会那么轻易让外在知道他在外面的据点,这风扬能来这里真让人感到意外。
“是梁局打电话让我来的。”风扬今天早上接到梁韵飞的电话时也惊了一跳。
“原来如此。”谈希越了然的点头,抬手按了门铃。
屋内,梁韵飞和席佳榆正端坐在餐桌前,梁韵飞准备好了早餐:“你要走也得把早餐吃了。”
门铃响起,席佳榆回头,会是谁来?
梁韵飞从靠椅内起身,看到了她眼里的疑惑:“接你的人来了。你先吃,我去开门。”
接她的人?席佳榆蹙起蛾眉,会是谁来接她?
梁韵飞去开门,谈希越和傅向晚先进了屋,席佳榆起身跟来看到他们,眉眼间的忧愁一扫而尽,瞳孔浮起喜色:“晚晚,你们是来接我的?”
“佳佳,你还好吧?”傅向晚握住席佳榆的手,仔细地打量着她。
“我很好。”席佳榆不想她担心,“晚晚,我们走吧。”
正在席佳榆高兴的时候,后一步进来的风扬从谈希越的身后站了出来:“佳佳,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风扬的出现吸引了席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