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波妮卡一头冲进来,带着劲风呼呼,吹乱风灵的手稿,弄得风灵怒目瞪过去,却没收到以往的效果——这丫头片子腻味地凑上来,抱着风灵胳膊就开始?n吧?n:“帮我吧风灵,帮我吧,我要在这次年度考核中拿第一,你得来帮我,反正你也不用忙考核准备啦,正好有时间嘛……”
“我没时间。”风灵使劲把波妮卡推开,“没看我忙着呢吗?”
“你占我的床一个月,必须补偿我!”波妮卡一指那张惹人伤心的床,理直气壮开始要求,“否则我就把我床上的东西都扔出去。”
风灵剜她一眼,没好气地警告:“你试试看,如果你床上的东西没了,我保证以后这宿舍里你再没有能睡觉的床。”
波妮卡霎时苦了脸,委屈愤懑地搓了半天手,柔声贴上来说:“你看你,蒙在屋子里快两个月了都,出去散散心也好啊,再说年度考核很热闹的,虽然没你的份儿吧,看看还是行的,每天两小时,只要每天帮我两小时啦……”
见风灵不为所动,波妮卡咬咬牙,很不情愿地说:“穆克尔来做年度考核的会场警卫了,你可以见到他啊。”
风灵奇怪地看了波妮卡一眼,“我每周都见他两次,有什么好稀奇的,这边的研究又没有进展,我见他也没什么好和他商量的,犯得着为见他跑去掺和什么年度考核吗?”
波妮卡气得一跺脚:“你、你你!你个死宅!连男朋友能宅着不见!”
“男朋友?”风灵微微眯眼,确认波妮卡真真切切用了这个名词后,很漠然地低头去翻看书籍,一边说道:“他是我的朋友,不是男朋友,我告诉过你。”
“切,”波妮卡撇嘴不屑,“别狡辩了,你和穆克尔关系那么好,我看着都嫉妒,怎么可能只是普通朋友,明明……”
“波妮卡!”风灵认真看着她,缓缓说道:“我有过一个男朋友,也只有一个,他已经死了。在他之外,所有人,哪怕关系再好,也只是我的朋友,明白吗?”
波妮卡一时愣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风灵被勾起了最不想忆起的记忆,那份沉沦的伤痛让她无法再专注于眼前的研究,心烦意乱地抛笔扔书,风灵站起身烦躁地扯过波妮卡说:“帮你一会儿,以后可别随便打扰我了。”
波妮卡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咄诺着应了两声,就被风灵拽了出去——她明明是来拽风灵出去的,为什么变成风灵拽着她出来了啊!
跟在风灵身后的波妮卡,有点儿不安,有点儿心慌,又十分十分好奇地想问:风灵你现在才十四岁诶,入学时才十三岁不到诶,那你几岁时交的男朋友?她总觉得风灵的话不那么可信,可想想风灵说话时那空荡荡的眼神,那种空得让人心痛的感觉还是让向来憋不住事儿的波妮卡把这些问题生生吞了下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又有谁能料想到风灵在昆祀城上的另一份人生呢?
波妮卡想拜托风灵帮忙的事很简单,呃……也可是说很麻烦,竞技项目上,无论单人还是团体,波妮卡可以独当一面,但集体成绩上就……
一般来说每班二十人里,至少有十个人是可以参加竞技项目的战斗型,剩下十个人里两个参谋类的,八个普通技能类的,介于修学普通技能的基本是平民学生,而战斗战策型的都是贵族学生,也可以说学生比例中贵族对平民基本保持在3比2的比例,放在每个班就是12比8的人数对比。
团体竞技考核的结果就取决于这12人,这门考核,相当于直接和贵族竞技划等号了。
另一方面的教学成果考核则不一样了,这是需要整个班级协同的考核,由每个班交出最能展现全班每个人实力的成果展示,至于怎么展示,由他们自己决定,由教委会集体评分。比方说,曾有一个班级在毕业年的考核中完整模拟了一百年前崧泽林叛乱的再演绎。
在这个演绎过程里,学生以当时战局上舫启国所犯的种种错误为基础,在理论总结出合理战策后,进行了新的战术推演。对战双方用的是炼金和锻造两者结合做成的魔法兵棋,最大限度恢复了当时的兵力配属和武器甲胄原貌,做工之精巧让人叹服,地图是完整再现的1:1000的战争地形,由地貌学学生绘制,召唤类学生用三十一种召唤物模仿而成,魔法、剑术、驭灵等战斗专业在旁边表演当时主将对战时的推演过程,地图上则是热热闹闹的微型活战场,随着主将的胜败出现不同的变局,连军队的后勤补给都精确运转,资金流转消耗都由经济学学生在大信息牌上详细列举明示,并给出通俗易懂的说明,两军对阵时资金变动、补给差别也都细致地显示在地图战场上,随时影响战局。
整个过程严谨有序,惊心动魄,除极高的观赏性之外,其中各学科的优秀应用更是让人称奇不已。
这种优秀的教学成果展示虽然并不多见,但平常的考核过程中也不乏很多新奇有趣的展示,有些能绘声绘色表演一个童话故事,有些会搬出很有创意的记录仪展示一些各学科的有趣实验,有些会蛮干地分两组对垒,有些会很死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