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有点哀怨忧伤地说,“我已经跟别的男人睡了,你一定觉得我脏,就像宋国涛觉得我脏一样。”
蓦然,纪东权的心脏沉了沉,茶色瞳眸中闪过一抹阴冷,不过很快,便被汹涌的爱怜疼惜覆盖。
她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想要好好呵护疼惜的宝贝,岂能让别人嫌弃了去?!
心下记下了一笔帐,纪东权的嗓音更温柔了,急切地想要赶走她心底里的忧伤,“傻瓜,我不在意的,而且你还是那个漂亮的婉婉,我爱的那个婉婉。”
随着纪东权的嗓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米婉的双眼依旧好像被烟雾笼罩着,视线迷离,只看到纪东权模糊的轮廓。
好一会,米婉都没说话,尽管看不清楚,但是她仍执拗地看着纪东权,试图把他看得更清楚。
“真的吗?”米婉怯怯地问,可这话才刚出口,她又自我否认了,说,“不,你一定是骗我的,或许你以后会有不同的想法,等……等你遇到更好的女人,你一定会觉得我配不上你,你一定会嫌弃我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如果嫌弃你,那我还会回来找你吗?”纪东权双手捧着米婉的脸,眸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淡笑着说道,“小傻瓜,没有谁比你更好了,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
“最好的女人,最好的女人?真的是最好的吗?”米婉抓住最后几个字,反复呢喃。
“当然。”纪东权毫不犹豫地给予肯定。
米婉笑了,双手挂在纪东权的脖子上,说,“你才是傻瓜,你值得更好的,不一定非我不可。”
“没有更好的,我只爱你,所以还真非你不可了!”纪东权说这话的口吻笃定又深情,嗓音就好像是醇香的红酒,听得米婉心都醉了。
嘴角上仍挂着笑,米婉放松地闭上了眼睛,轻启红唇说,“要我,纪东权,我想跟你做。”
轰的一声,米婉的话好像在纪东权的体内引爆了一颗炸弹,当下,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根本无法抵抗她直白而又不完全清醒的诱惑。
要知道,为了等到这一天,之前的日子他都是靠曾经的回忆熬过来的,抱她、吻她、爱她都只能在梦里现实。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断然不可能拒绝。
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感觉到那温热的柔软,米婉主动地微张开嘴,伸出舌头,温柔地刺进纪东权的嘴里,在他牙龈上柔中带硬的轻刷,热情而又撩人,纪东权只觉得脑中炸开了焰火,**更汹涌了。
“权,别走,我要。”纪东权的唇舌一撤离,米婉便搂着他的脖子蹭了上来,缠着他,像是个要糖吃的孩子,撒着娇。
“嘿,别急,等下让你要个够。”
纪东权轻笑出声,掀开被子,坐到床上,然后把米婉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面,一低头,便逮住了她的红唇。
吸吮,啃咬,纪东权温柔而又热切,而米婉也不甘示弱,热情如火地回应他,不一会,房内响起了一阵阵水泽声响。
啧啧……
他们吸吮着彼此,舌头勾缠,共舞,缠绵,良久分开的时候,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透明线,配着米婉媚态尽显的脸蛋,好不活色生香,看得纪东权顿时虎背一震。
“小宝贝,你真美。”纪东权捧着米婉的双颊,拉近彼此的距离,随即在她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呵,那你就只看着我,什么都别做了。”米婉双眼璀璨生辉,似乎清醒了许多,翘起食指,在纪东权鼻子上轻轻地点了点,笑容妩媚,嗓音妖娆,让纪东权心脏麻了,酥了,又在他体内添了一把火。
“婉婉,你个妖精,看着你我能什么都不做吗?”
语毕,纪东权的唇落在了米婉的脖子上,反复地啃咬,吸吮,直到盛开一朵朵妖艳的“梅花”。
“嗯……”
一声声妩媚如丝的呻*吟声钻入耳内,纪东权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一边亲吻着米婉如白瓷般光滑的肌肤,一边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寸寸的,膜拜她的身体。
好一会过后,米婉的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纪东权把她放躺在床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他撑着自己,悬压在米婉的身上。
看着赤身**的他,米婉没丝毫的羞怯,双手再次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抬起一腿,勾缠上他的劲腰……
“想要我吗?”米婉仰着头,情动的艳丽脸庞满是诱惑,眸光一扫,看到纪东权正在滑动的喉结,当即拉起他的脑袋,吻了上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如此热情的小女人就在身下,纪东权再没迟疑,化身为狼扑了下去……。
一夜缠绵,第二天醒来,米婉只觉得头部残留着宿醉后的微痛,动了动身体,酸痛感立刻蔓延开来,特别是下面,酸痛感尤为强烈。
“嗤……”
米婉抽了口凉气,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自动浮现着昨晚上那些火辣辣的场面。
她跟纪东权做了!
意识到这一点,米婉很淡定,缓